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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长卫抄起桌上的烟灰缸砸过去,擦过顾时年的额角,血顺着脸颊滴在西装上。
顿时烟灰缸四分五裂的摔在各处,“你滚,你给我滚”
“你让我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顾长青,都是为了他对吗”
“你滚,从今天开始顾家跟你没有任何关系”顾长卫拿拐杖指着他。
顾时年摔门离去,额角的伤口看着有些瘆人回到顾家后,让言竹安收拾行李。
“竹安,快点收拾行李”
“我带你搬出去住”
“你额角的伤口怎么回事?”
“先别管”
半个小时后顾时年带着言竹安开车到郊区,这座小别墅还是当初自己攒钱买的。
傍晚的时候言竹安出去买东西,回来的时候顾时年却不见了打电话不接信息不回。
顾时年没敢跟他们说他在酒吧,怕自己的无能却只敢在酒吧买醉。
修长的手指把酒倒在杯中,酒液升腾晕出好看的颜色。
言竹安看了定位,发现顾时年在一家酒吧,她立马出发。
酒吧里言竹安走进酒吧,看到顾时年正独自坐在角落里喝酒。她走到他身边坐下,轻轻地叫了一声:“时年。”顾时年抬起头,看到言竹安,眼神有些迷离。
“你怎么来了?”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
“带你回家”
顾时年听到回家这个字眼压着的情绪再也忍不住,红着眼眶抱着言竹安“没了,什么都没了”
“竹安,我什么也给不了你了”
“没关系”
言竹安安慰着他,结了帐拖着一身酒气的他回了家。
客厅里没开灯,月色透着落地窗洒进来照着两人,酒的味道愈发浓烈。
像他的委屈,自高中毕业就接管子公司,累死累活等到公司上市核心,却被最信任的人盗走,做的这一切也都是给顾长青上位做铺垫。
他不甘,当初顾时年才十九岁没什么人看好他,可偏偏他最争气,顾家可以说达到前所未有的巅峰,相反顾长青没有生意头脑投资的钱都打了水漂。
“阿年,我知道你的委屈”
“也知道你的不易”
言竹安扶着他的肩膀,看着醉酒的顾时年有些恼“顾时年”
顾时年愣愣的盯着她,言竹安背着光给发丝镀上一层光晕。
“所以你现在做的就是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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