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大人有何要事不如就在此说了吧,本世子一会儿还要去红楼呢”。
‘安石溪’低着头把玩着他手中的折扇,掩饰着自己眼中的神色。
希言观察片刻,神态和言语都很正常,可惜了,这恰好是最大的不正常。
就算是沉稳的安管家在见到她时,情绪都会上下波动不已,十分担心自己将安国公的独苗给杀掉。
毕竟自己前一月和三年前因她而死之人不下三十万,虽全是一些鱼肉乡里、欺压百姓、结党营私、贪赃枉法之人,但这个数字只多不少。
因此旁人虽崇拜敬重她,但更多的是敬畏。
一个纨绔,现在却有如此表现只有两种可能:
其一、他一直在伪装,扮猪吃老虎,纨绔或许是他的保护色。
原因也算简单,安国公原本自身威望就不错,再加上每年都会救济百姓,自身财力雄厚,若是再有一个英明神武的世子,想必陛下会忌惮。
因此安石溪就伪装自己,假装沉迷于酒色。
其二、这人并非是安石溪,是他人伪装假扮的。
目的的话,想必是为了安国公那近乎富可敌国的财富和他的地位。
“安世子,不知令尊的腿疾可好了?我最近认识一位神医倒是可以引荐给令尊”。
“想必国师大人平时过于忙碌,以至于记错了,家父可并没有腿疾”。
‘安石溪’心中暗道不好,已经开始怀疑他了,刚才他居然因为心中的嫉妒犯了一个最不该犯的错误。
安石溪只是一个纨绔,胸无大志、得过且过,对于几乎位于天佑金字塔顶端的国师来说,态度应该是畏惧的。
不过也还有补救措施,他可以将自身转变为一直藏拙的人设 只不过不知道能不能糊弄过这位了。
他的内心又诡异地兴奋起来,若是能骗过这位那他的演技世间几乎无人能再识破了!
“是吗,看来是我记错了”,希言缓步走到池塘旁,看着不远处那几株亭亭玉立的荷花。
“怎么国师大人就是想问本世子这些?”,’安石溪‘走到一旁的小亭之中,浑身像是没有骨头一样斜靠在木柱上。
“非也,今日出来只是心有所感,如今见到安世子便知谣言不可信”,希言收回了自己的视线,荷花虽好,但她还是最喜紫竹。
‘安石溪’面上不改,“本世子就当国师大人在称赞我好了”。
“对了,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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