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原本我也计划近日便走”。
最近逍遥阁给他连传三封书信,要他回去,虽然不太想回去,但他毕竟是一阁之主。
而且他这次确实是在这待的有点久了。
“小言儿,凭借你我之间的关系,你不如告诉我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
宫墨下巴放在两手相交处,半伏在桌案上,媚眼如丝。
“你在我这白吃白喝这么多时日,还想让我告诉你”。
希言收回了自己在紫竹之上的视线,随意扫过宫墨的脸,便又望向窗外的天空。
“哪有,我明明每天都有为你排解寂寞,这么大的功德,你居然说我白吃白喝!”。
宫墨那双丹凤眼中闪烁着不可置信,他这可是牺牲了自己的时间,每天还将希言好吃好喝地伺候着。
“如果你说的排解寂寞就是每天死皮赖脸地缠着我聊天的话,那我确实无话可说”。
希言着实为这人的厚脸皮感到头痛,她还从未见过如此难缠之人。
可惜这人这段时间没有得罪她的地方,要不然她早就直接下手了,让这人从哪里来回哪里去。
“是呀,我那是害怕你孤独”。
每次他看着小言儿静静地一个人待在书房或者他的屋子时,他就感觉到一种奇异的情绪涌上他的心头。
在他看来,小言儿虽是天佑的国师,在外人看起来风光无上,可是他却知道这其中是何等的不易。
三年前,他还只有十四岁,就在一堆虎狼之中树立自己的威望,这其中的难度可想而知。
而且世人皆传天佑国师算无遗策,可是他也是人,是人就会有失误的时候。
而若是失误了一次,对于一个其他人倒是没有影响,可是小言儿失误却是万劫不复。
因为天佑百姓早已视他为神,而神是绝对不会错的,若是错了,那往昔威望则会轰然倒塌。
“你的眼神我不喜欢,你焉知我不是乐在其中”。
刚才希言清晰地看到了宫墨那双眼睛之中闪过种种情绪,其中最多的便是对她的怜惜。
可是在她看来这是对她的羞辱,她不需要任何人的怜惜同情,还有自以为理解自己的样子。
“抱歉,实在是不由自主”。
宫墨不再看向希言,反而转头看向窗外的紫竹,他不知这紫竹有何好看,不过既然小言儿喜欢,那他回去也栽上一片好了。
他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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