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台,你可知这位是谁?他是不是这有问题?”,一位青衫男子指着脑袋问他身旁的人。
“这位是光禄大夫家的独子洛文轩,自幼聪颖,文采斐然,可谁知三年前在去广寒寺时,一不小心踩空磕着脑袋了,睡了整整三天。
可是醒来后,谁知不仅失忆了,而且平日里居然疯言疯语,这就是天妒英才吗,真是可惜了”,那人叹气,语气中满是惋惜。
“那确实太遗憾了”,那青衫男子也跟着叹息起来。
三年前吗,一旁的希言彻底肯定了这人就是自己要找的人。
“真是 不学诗,无以言,不学礼,无以立,这位兄台你还是多回去看看诗书典籍吧”,那个书生嘲讽道。
“这位兄台,你这未免有些太霸道了,什么叫不学习诗来赞美你的人,你居然想把他打得说不出话;不学习礼来尊敬你的人,你居然更狠,想把他打得站不起来。真是霸道呀,难道你是想走霸道一途?”。
洛文轩简直一脸敬仰地看着这人,这书生看着柔柔弱弱,没想到居然有如此高大上的追求,果然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古人诚不欺我。
这一番解释直接将周围人镇住了,如遭受了晴天霹雳一般,这到底是多么“有才”的脑袋才能想出如此惊天的解释!
真是可怜光禄大夫辛辛苦苦为天佑贡献了大半辈子,结果他的独子变成了这样,真是好人没好报啊。
人群中还有几人哈哈大笑起来。
那书生的头顶已经肉眼可见的冒出了白烟,他还从未见过如此,如此清奇的人,真是,真是不知所谓。
着实是精彩,这人居然做出如此解释。希言始终站在一旁静静地观望,这人倒是一个活宝。
渐渐地,那书生觉得自己和这人争执简直是白费口舌,便气呼呼地离去了,并放出从此和洛文轩绕着走的“豪言”。
围观的众人见没有热闹看了,也纷纷散去。
“这位公子,不知我可否请你去茶馆喝茶?”,希言见众人散的差不多了,便上前邀请。
洛文轩一看到戴着帷幕显得神神秘秘的希言和她身边跟着一个看起来精致白皙的少年时,眼睛一亮。
“这位兄弟,啊不,公子,看你戴着帷幕想必你很厉害吧,小说中的高人可都是这样出扬的,难道你是觉得我骨骼惊奇,是万中无一的练武奇才,所以想收我为徒!”
希言:这傻子真是未来搅动天下大乱的那人?她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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