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说,我身体里有虫?”闫迪并不在乎他身体里是否还有未知的力量,因为在他喷血灵力消散时,他就已经发现自身里有那股未知的力量了,而且恐怕他突然之间能够夜视和手上的刀痕消失不见都和那未知的力量有关吧,可毕竟那力量并没有伤害他,反而在修复他受挫的经脉,疏导着灵力,那么说明那股未知的力量是不会伤害他的。虽说现在的灵力没有以前的庞大,但现在的灵力比较起来可是比以前精纯得多,灵力的流失早晚都会补足回来的,不过只是时间上的问题而已。他现在最关心的是,居然有一只虫,他最不喜欢,感到最恶心的虫在他的身体里。这种感觉让他不知道怎么去形容,反正就一个劲的浑身哆嗦着。
苗绊月淡雅的笑着点点头:“是蛊,不是虫,确切的说是蛊虫。”
“啊NO……”闫迪激动了,抓着苗绊月就使劲的摇啊摇:“你快把他弄出来,赶紧的弄出来,听见没有?我受不了,难受死了,快,弄出来。”
好巧不巧这后面的话刚好被端着粥碗走过来的子受德给听见了,而且还给听得浑了。健步如飞的走进凉亭,一手端着粥碗,一手拉过抓着苗绊月不放的闫迪揉进自己怀里,接着就是一个飞踢往苗绊月招呼过去。
苗绊月身子一侧,往后一跳,避过了那一脚要人命的飞踢。子受德现在也先顾不了苗绊月,现在他得先安慰怀中已经被欺负得哭出来的闫迪。
“宝贝,别哭,哭得我心都痛了,别哭哈,宝贝别怕,有我在呢,我在,有我在。”闫迪的眼泪深深的刺痛了他的心,而刚刚那番闫迪难受,叫苗绊月给弄出来的话,更加是刺激了他要杀人的心,三千多年了,他没有再杀过一个人,没有吸过一个人的血,今天苗绊月敢调戏他的宝贝,吃他宝贝的豆腐,还把宝贝给弄哭了,那么苗绊月将是子受德三千多年以后苏醒过来第一个要杀的人,第一个要吸干血,挫骨扬灰的人。
闫迪听到子受德的话觉得那个丢脸啊,简直是丢脸都丢到姥姥家了:“你那只眼睛看到我哭了啊?我的眼睛只不过是出汗了而已,谁叫这天气那么热呢!”
苗绊月脸上始终挂着的淡雅笑容挂不住了,囧得他里焦外嫩的,子受德却还是依然宠溺的任由闫迪把黑的说成白的,颠倒是非。
“是,是,是,宝贝的眼睛是出汗了,没有哭。”
“你取笑我?”
“没有,宝贝,我哪敢啊。”
看着子受德那讨好委屈的样,闫迪破涕为笑,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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