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受德瞧见了,心里被突然而来的欣喜给冲昏了头,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就那么眼睁睁的看见闫迪受床板之灾。
等反应过来的时候,闫迪已经软趴趴的在床上一句话也说不出,好像只有往外放的气,没有往内进的气。
“宝贝,你醒了?”
闫迪这会非常的想骂人,子受德这问的是什么话,难道没有看见他的眼睛是活生生的睁开的吗?先不管那么多,等吃饱了喝足了再收拾这个有些脑残的男人。
闫迪手指母动了动,他想喝水啊,他好饿啊,可是子受德一点都不明白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宝贝,来,我抱抱,你不知道你昏迷的这几天我担心死了,就怕你这么就一去永远不回。”子受德说得那个哀伤啊,可是再哀伤也只是让闫迪注视在意了一秒钟不到,因为他实在是喉咙都干渴得火辣辣的痛。
闫迪眼珠子转,使劲的转,可是这个满嘴叫他宝贝的男人就是不明白他的意思,他觉得好委屈,委屈得不得了,眼睛都红了。
“宝贝,怎么了?那里不舒服?好痛吗?告诉我,怎么都哭了。”
闫迪胸口上下起伏着,要不是他这会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他一定会抬起一脚直接把子受德给踢飞。
“我想,是不是先给他喝点水润润喉!”
又是他之前听见的淡然之声,闫迪眼珠子转个弯,从瞪着子受德望向站在床尾处的男人望去。
站在那的是一个有着飘逸的长发,长着一张平凡的脸蛋却温暖如春的笑着,纤细的身材整洁的穿着一套白色中山装的男人。男人的长相虽然普通得不能再普通,可是男人拥有着清风淡雅的气质,而着气质却是不能让任何人忽视他的存在。总的来说这就是一个有着超强吸引力的男人,随便拉出去后面估计都会有很多男人女人甘愿死在他的西装裤下。
不过,现在闫迪可不管这个男人再有如何的吸引力,他也不在乎,现在最重要的是他快要喷火了。
“宝贝,你是要喝水吗?你怎么不早说,你说的话我就给你拿来了啊,你要是不说的话我也不知道是不是,你说了我才知道啊。”子受德说着可却丝毫没有去说倒杯水的意思,他舍不得离开闫迪啊,可如果抱着闫迪去桌前喝水的话,又会心疼闫迪会劳累着,怎么办?
闫迪那个气结,还是清雅的男人好心的端着一杯水给闫迪,闫迪感激的看着男人。子受德接过杯子自己想小呡了一下试试温度,要是把他的宝贝汤着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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