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生你下来是祸害!”何昌海被她的话戳破了面具,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一旁的夏琴拽着他的胳膊让他坐下,情绪比何昌海要稳定许多。这让何谨微有些困惑,两个人既然能聚到一起,那就应该是有共同的目的……何昌海不在意地撕破脸,夏琴怎么还要继续委屈自己,对她扬起笑脸?
“谨微啊……”夏琴一手拽着何昌海,一边对何谨微笑得虚伪而谄媚,“是爸妈这些年不对,可当时,我们也确实不得不离开……当年我们的情况也不好,如果不外出打工,两个孩子我们根本负担不起啊!”
“你看,虽然这些年爸妈没在你身边,但你们兄妹两个也是靠着爸妈挣来的钱读到了大学是不是?”
“谨微,你现在长大了应该明白,人生有时候没有那么多选择。陪伴和经济我们只能给你其一,你以后做了母亲就会明白的,你要理解爸妈的苦心啊……”
何昌明被夏琴拽着,听着她的话也冷静了下来。他脾气暴躁,又没什么文化,这种事还是交给夏琴比较好。
夏琴苦口婆心,可她说了很多,都没见何谨微有什么反应。她终于停了下来,试探着问道:“谨微,你能明白,能理解爸爸妈妈吗?”
何谨微听她说话,就像听以前最不喜欢的物理课一样,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没一会儿就出了神。听到她开始反问自己,何谨微调出脑细胞,大概回忆了一下夏琴的劝说纪要。
“啊——”何谨微轻笑,“PUA啊?”
“多么听者落泪闻者伤心的言论啊。”她突兀地鼓起掌来,“要不是前十八年,都是我一天一天亲身经历过来的,我也就信了你了。”
夏琴还想继续劝说的话哽在喉咙。
何昌海冷嗤一声:“哼,就知道白说。生她有什么用?还把儿子也搭进去了。”
“你儿子自己违反交通规则,害死了那么多无辜的人。”何谨微抬眸,讥讽地勾起唇角,“怎么坐副驾驶的你,还好好坐在这儿呢?”
“你个不孝女,你听听你说的是什么话!”何昌海气得脸红脖子粗。
何谨微像是没看见一样,继续漫不经心地说着。
“哦,看样子能让二位一起出动的,是赔偿款赔不起了,所以你们觊觎起姥姥的遗产了?”
“我是你姥姥唯一的女儿。”夏琴皱眉,“她的遗产,理应有我一份。我要,名正言顺。”
话都已经调皮到这个份上,也就没有再装尽责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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