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交稿日仅剩一周,何夕抽不出时间谈恋爱。
好在江临岸也很忙,说是要赶项目进度。而他除了前天睡在陈可乐家,就再没出现过。
这天下午,何夕正画着稿,桌上的手机突然振铃,是串未知号码。
何夕没多想,直接挂断。
然而不到半分钟,那串号码再次打来。
何夕狐疑地接通,“谁?”
电话那头传来恶搞的声线,听着就像狼外婆在骗小红帽开门,“猜猜我是谁。”
何夕脱口而出,“江临岸?”
“夕哥真聪明,你怎么知道是我?”江临岸问得有些浮夸,根本不走心。
何夕无奈又好笑,扔掉笔倚着座椅,“我比你大三岁,别把我当小孩儿逗。”
“胡说,明明是我在装小孩儿逗你。”
“少贫。新买的手机吗?”
“嗯呐,我把你的电话号码背下来了,厉不厉害?”
“厉害厉害。”敷衍完,何夕反问,“公司的事儿忙完了吗?怎么有空打电话?”
“还没呢,我在带薪上厕所...”江临岸话音未落,电话里就传来一阵嘈杂的人声,似同事在叫他,“夕哥,我要回工位了,想我就给我发微信。”
何夕正想开口,通话却掐断得及时。他将手机拿到面前,给这串号码添上备注,“真是个小孩儿。”
何夕打算继续赶稿,门外却又闹出响动。
随着开门声,两道脚步进入客厅,接着响起陈可乐的声音,“随便坐,要喝水吗?”
“不用麻烦。”是道陌生的男声,听起来也就24岁左右,“这里还挺大,你一个人住?”
“是合租的房子,还有两个室友。”
“不会吵到他们吗?”
“没事,一会儿去我卧室就行。”
何夕没怎么在意外面的交谈,因为不想掺和陈可乐的私事。
可能是前天晚上的不愉快还没消失,他对陈可乐的感观已经不同以往。谈不上讨厌,也谈不上喜欢,算是回归于普通的合租室友。
如果非要追根究底细问缘由,那则是他不希望在遇上麻烦的时候,身边却只有一个冷漠的朋友可以依靠。
...
大约下午五点,一版初稿终于画好,何夕呼着气起身揉腰。
但现在还不到休息的时候,昨天他和陈可乐商量过,为了省钱,之后吃饭就在家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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