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里和江临岸的卧室一样整洁,闻不到什么异味,除了他身上的松木茉莉香。
何夕刚上车,江临岸就探身过来,鼻头微动,“夕哥,没被同事带坏吧?”
何夕下意识抬起手臂嗅嗅,果然闻到一股烟味,“一会儿回去洗个澡吧。”
“怎么感觉你心情很差?”说着,江临岸解开安全带,作势要下车,“稍微等我下,我去后备箱拿棒球棍。”
“我没事...”何夕被逗得有些无奈,急忙拽住他的衣服,“还没问呢,你怎么在这儿?”
“昨晚忙了个通宵,刚从公司出来,正准备回家补觉。”江临岸的视线在他脸上停留一瞬,“夕哥,你是不是也没睡?”
“嗯。”似乎通宵之后体质会变差,经不起风吹。就算穿着厚实的外套,何夕都忍不住把手夹在大腿之间。
接着,江临岸关上车窗只隙开一条小缝,再从后座拿来毛毯帮他盖上,“先睡会儿,到了我叫你。”
舒适的环境滋养困意,何夕再也撑不住眼皮,粘着鼻音轻轻‘嗯’了一声。
这一觉睡得特别沉,而且格外安稳。
何夕醒来时,发现窗外是个陌生的停车扬,天色也变得灰蓝。江临岸则盖着外套躺在座位上,平稳着呼吸还没睡醒。
何夕忍住不叫他,将毛毯给他披上。
这时,江临岸迷糊地侧来脑袋,轻轻扭动着睡姿。
他的眉眼本就清秀,一旦闭上眼,更是干净了一个层次。睫毛不算很长,但胜在浓密,下刷着眼眶。眉毛根根分明,半点都不杂乱,对称着上扬眉峰。
何夕这才意识到,江临岸的样貌条件很是不俗。放在红色人群里,至少都是中等偏上,根本不缺追求者。
想着想着逐渐入神,都没发现江临岸睁开了眼,“到底亲不亲,我都有点等不及了。”
何夕一怔,红着耳垂被惊回座位,“我没有。”
江临岸不是很在意地伸懒腰,摇下车窗透气,“饿吗?现在去吃饭。”
“是有点饿。”何夕追问,“这是哪儿,不是说要回家吗?”
“就在你公司附近的停车扬。”江临岸解释,“夕哥还在车上呢,我哪敢疲劳驾驶。”
似乎只要有江临岸陪着,心情就不会太差。何夕拿出手机检查电量,再开门下车,“江临岸,你想吃什么,这次我请客。”
“海鲜自助?”
“行,你带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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