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一连六天,何夕都在忙着补稿,从早到晚昼夜不分,基本没时间谈恋爱。
江临岸也在忙着自己的事,至于具体是什么事,何夕无从得知。
这天交稿日,何夕直到正午才赶完进度。都来不及做饭,他知会陈可乐一声,拿着文件袋慌忙出门。
而刚到楼下,江临岸就发来微信,“忙完了没?”
“刚补完。”
“稍等五分钟,我收拾下过来。”江临岸做事一向如此,从不询问何夕是否需要帮助,直接就伸来援手。
放在之前,何夕一般都会默许这种便捷,但这次他拒绝了,“不用麻烦,我自己过去就行。”
只是他没料到,江临岸把善意撤回得意外爽快,“行,那你早点回来,帮我试毒。”
似乎江临岸并不急于让何夕的标识变红,这与他的猎人身份很不搭。
是在欲擒故纵,放长线钓大鱼?
何夕不明所以地揣回手机,也没去追问‘试毒’的意思。
...
历经一些预料中的小曲折,何夕来到设计室。
由于正值饭点,公司里几乎见不到人,只有少数几名同事趴着桌面睡午觉。
何夕正想朝办公室走,却迎面撞上准备下楼的乐泽澄。他热情地打招呼,“夕哥,来交稿吗?”
“嗯,总监在吗?”何夕对他感到诧异。
设计室的工作氛围不算轻松,甚至有些紧迫,那么乐泽澄被摧残一周之后,怎么还笑得跟刚入职一样?
“他出去吃饭了,可能要两点才回来。”乐泽澄问,“夕哥吃饭了吗?要不一起?”
这么一说,何夕是有点饿,“你去吧,我点外卖就行。”
“吃外卖多不健康,公司旁边就有快餐,两步就能到。”说得就像乐泽澄比何夕更熟悉这边的环境。
何夕古怪地打量他,“你平时都不回家吃饭吗?”
“主要是懒得跑,而且我又不会做饭。再说,我们不是有餐补吗?”
何夕语塞。在这里工作近五年,他还是头次听见餐补这东西。
乐泽澄再次发出邀请,“夕哥,你之前帮我那么多,就让我请你吃顿饭吧。”
说到这个份儿上,拒绝似乎不太礼貌,何夕勉强地点点头,“还是我请客吧。”
乐泽澄不发表任何意见,领着他下楼。
路上,乐泽澄过分开朗,“夕哥,公司里的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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