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没有咖啡店里那种专业的设备,咖啡制作起来又慢又繁琐。
先将咖啡豆磨成粉状,放入锥形滤纸摊平,分两次加入沸水冲泡、静置,得到一杯咖啡原液。
之后再用打奶器将60°左右的牛奶、手打至奶泡状,撇去面上的浮沫,震出里面的气泡。
最后便是熟能生巧的拉花,这样就能得到一杯并不标准的卡布奇诺。
江临岸做得很认真,每个步骤都是小心翼翼。也就很难让人相信,他拿到咖啡师证就辞职的说法。
何夕倚着墙壁看到失神,感觉就像安静地看完了一扬电影。
直到江临岸将咖啡端到他面前,期待地问,“二十块值不值?”
何夕缓缓神,垂眼含住杯口小声‘吸溜’。
他很少喝咖啡,品不出其中滋味,“今天去外面吃饭,撞见高枫了。”
江临岸不当回事地点点头,追问,“先告诉我二十块值不值。”
何夕嘴角一涩,“一会儿我转你。”
江临岸突然倾身探来脑袋,眼里有些无奈,“他一定说了很过分的话,夕哥这是被欺负了求安慰呢?”
“是有点过分。”何夕不否认。
高枫的‘提醒’字字戳心,尖锐但不是没有道理。
何夕本来能够心安理得地、沉浸在江临岸编织的恋爱骗局里,但高枫的话就像一盆冰水,把他从头浇到底。
这不止打乱了他变红标识的计划,更是混淆了他对江临岸的看法。
江临岸沉默数秒,轻轻将何夕抱住,“这件事我会处理,我保证没有下次。”
说是抱,其实碰都没碰到一下,顶多算是衣料在互相摩擦。他似乎不想接触何夕,好似提垃圾袋时只敢用上两根手指。
而何夕手里还端着咖啡,但闻到的却不止咖啡味,还有江临岸身上的松木茉莉香。
何夕轻轻一嗅,失落地问,“那天你留在酒吧,是因为高枫吗?”
“嗯,揍了他一顿。”江临岸明显是在开玩笑。
何夕听得出他不想谈这事,也就没有打破砂锅问到底,“江临岸,我最近的状态很奇怪,我需要一段时间来调整。”
来捋清他对江临岸的好感到底达到什么层次,再权衡这段病态的恋爱关系要不要维持下去。
也不知道江临岸听没听懂他的话外音,很快就做出回答,“我天赋不高,拿到咖啡师证应该要三个月左右。那这段时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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