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和江临岸聊了几句‘各种花的花语’,酒吧经理应约而至,何夕不免意犹未尽,感叹十分钟过得还真快。
面试地点就在酒吧大厅的某张桌台上。
这边聊着薪资待遇,其他服务员忙着整理桌椅,抽空还会瞄来几眼,并小声交谈。
“底薪3千加酒水提成,试用期三个月,月休四天。”经理递来准备好的入职申请表,朝何夕问,“就只是陪朋友来?不考虑下?”
陈可乐忙着填表,咬着笔头回忆‘入学年龄’。
何夕则摇着头,礼貌微笑,“我有工作。”
“有工作也没事,我们这儿也能兼职。”经理顿顿后追问,“你的情况很适合销售,真不考虑下?”
“我的情况?”
经理笑着点支烟,“说是营销,其实就是陪客。你的标识就是先天优势,我保证你的提成比任何人都要高。”
话里意思很明显,无非是让何夕去当捕兽夹里的诱饵。只要他能维持标识不变红,那么自有心怀鬼胎的人找他订桌。
何夕很反感这种愚弄感情的手段,“不好意思,我觉得我可能做不来。”
“做不来也没关系,我们这儿有培训。”经理翘起腿,好为人师地规劝,“酒吧是个很锻炼人的地方,你在这儿工作一两年,比你在任何地方上班都要收获得多。”
何夕偏移视线,撇撇嘴不接话,尽量表现得不善言辞,算是在提醒对方闭嘴。
经理的嘴巴却不停,主动帮他规划起未来,“现在都是快餐式恋爱,上一秒喜欢这个,下一秒就能喜欢那个。你在这儿上班,工资不止有提成,说不准还有恋爱指数。一个月算下来,工资少说都有一万往上。”
何夕不认同这种观念。
如果喜欢上谁真的很容易,那他何至于被堵在家里27年?
或者说,长期以往的生活环境让他不同于大多数,他很难放松对人的戒备,江临岸就是个例子。
在知道自己对江临岸产生好感之后,他会下意识地克制这种感觉,要是实在克制不能,他就会逃避。
“不用了。”何夕再度拒绝。
经理深深看他一眼,不好多言,转而看向陈可乐,“上班时间晚上7点到关店,有时需要熬夜,这点能接受吗?”
“嗯,我一般都是凌晨三四点才睡。”陈可乐调转申请表,指向父母情况那一栏,“这个可以不填吗?我是孤儿,没有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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