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何夕已睡了一觉。
醒来时发现还在酒吧,而窗外的雨势越来越大,‘咚咚咚’敲着屋檐,‘啪啪啪’砸着地面。
酒桌上,陈可乐不见踪影,江临岸和乐泽澄则还在拼酒,一身烂醉。
“你们还要玩多久?”何夕打着哈欠问。
乐泽澄晃来脑袋,醉醺醺地差点跟他撞上,“现在就走。”
何夕点头,准备找服务员结账。
“夕哥,已经付过了。”江临岸拿起手机起身,呼着气紧紧外套,“走吧。”
可能是酒精上头的缘故,他眼里满是颓废,挤不出括弧。
而他不笑的话,何夕就有些不适应,“江临岸,你要回家睡吗?”
“嗯,你们先走吧,我去找找可乐。”江临岸说着就要动身。
何夕急忙将他叫住,“要不...”
要不一起打车,要不我送你回去,或者,我把外套借你。
这些话一到嘴边就说不出来,因为以他和江临岸的尴尬关系,他一关心就容易变味。
就好像他想吊着江临岸一样。
何夕现在最应该做的,就是避免和江临岸过多牵扯,最好在生日会之后,跟江临岸两不相欠,只当个普通朋友。
江临岸深深看他一眼,也没追问‘要不’之后的话,“乐泽澄有点醉,只有夕哥送他回去了。”
何夕能感觉到他在传递某种讯息,却实在解析不出来,迟疑地点点头,“行,那你路上慢点。”
江临岸顿住,射灯正好扫过他的脸,将他的表情模糊了一瞬,“嗯。”
目送江临岸走出酒吧,何夕叹口气,拿上雨伞扶着乐泽澄向外走。
出来时,左右都见不到江临岸的身影。
何夕忍着不去管,叫来出租,将乐泽澄扔到后座。
而他正想上车,却又怎么都迈不出腿。
就像江临岸因为高枫而留在酒吧那次,心有所感却知之甚少的何夕,忍不住地瞎担心。
“走不走啊?”司机不耐烦地催促。
不过他偏头看到何夕时,语气又瞬间缓和,“是不是还有朋友?”
对于绿色标识收获到的善意,何夕已能免疫。他没回司机的话,探头朝后座问,“乐泽澄,你能一个人回家吗?”
乐泽澄闭眼趴在座椅上,抬手比个‘OK’的手势,再将小区地址告知给司机。
不管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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