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街附近的休闲茶馆,嘈杂的麻将声中,陈可乐的一头粉发十分显眼,和环境格格不入。
他一个人坐在角落位置,茶桌上却有四五个用过的茶碗。
店里吹着暖风,何夕脱着外套坐到他对面,“还有其他人吗?”
陈可乐朝背后的包间一指,“都是我同事,他们在打麻将。”
“看来你在酒吧里交到了很多朋友。”
“什么朋友不朋友,就是同事而已。”陈可乐帮何夕倒杯茶,将一袋药品放上桌。
何夕狐疑地解开口袋,发现里面全是感冒药,“你感冒了吗?”
“我身体好着呢,是小岸感冒了。”
何夕手指一顿,对此并不意外,更有点无语,“他昨晚淋雨回得家,感冒很正常。”
一想到昨晚的事,他的心情就止不住低迷。
可能是懊恼江临岸什么都不告诉他,而且拒绝了他的帮助。
这不就在说明,如果不谈恋爱的话,江临岸连朋友都不想跟他做。
陈可乐重新系上口袋,提起来左右摇晃,好似催眠钟摆,“药是小岸叫我帮他买的,但我现在忙着喝茶,抽不出空。所以,夕哥要帮忙跑一趟吗?”
这算什么理由?
何夕反问,“为什么要我送?”
之前和江临岸处对象,就是陈可乐一手撮合的,合着他现在又想做回老本行?
陈可乐没正面回答问题,若有所思地喝杯茶,“夕哥,你觉得你和小岸是什么关系?”
“朋友?”何夕对此也说不准,“我不知道他怎么想,反正我把他当朋友。”
“你以前可不是这么说的。”陈可乐戏瘾大发,瞪起一双真诚的眼睛,模仿何夕说话,“我打算先处理完自己的问题,让自己变得更好,再试着去追他。”
何夕听得一脸冷漠,不过手心已被他尬出了汗,不自信的轻声辩解,“人总是会变的。”
“会吗?”陈可乐上扬语调,眯眼质疑,“那你昨晚还巴巴地去找他。”
何夕抿抿嘴,“他突然失联,作为朋友,我肯定会担心。”
“不一样。普通朋友才不会冒着雨去堵门,反正我不会。”陈可乐‘看透一切’地弯起嘴角,“夕哥,我上次就提醒过你,你会喜欢上小岸第二次。”
何夕搞不懂他的逻辑,笃定地反对,“绝对不会。”
陈可乐翻着白眼摇头晃脑,‘不屑’被他表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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