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江临岸生日当天。
自从上次逃出江临岸家,何夕再没和他说过一句话。江临岸亦很安分,似已预料到他会退缩,所以乖巧的从不打扰。
这天一早,周明早早来到小区门口,等着跟何夕商量生日会的流程。
他的车就停在路边,何夕忐忑地坐上副驾,“来得这么早,吃饭了吗?”
“还吃什么饭呢?我现在紧张得不行,吃了多半会吐。”周明喝口水缓解压力,“夕哥,小岸这几天怎么样?”
昨晚电话联系时,何夕就已和他互通了消息,算是把江临岸的过往剖析了个干净。
高枫的那些恶劣行径,何夕是越听越心惊,以至于现在很没自信,不认为江临岸能被治愈。
他刻意避免谈论‘病情’,“感冒应该好了吧。”
周明没起疑,讲解起流程。
大致就是先找一群人起哄,派几个脸皮厚的上台跳脱衣舞,怎么丢脸怎么来,以此减少江临岸的心理负担。
台下观众也要打配合,烘托气氛。
接着再以游戏为由,怂恿并逼迫江临岸上台演唱。只要他敢开口,当年那事的影响就能被消除个七七八八。
此计划听着滑稽,亲眼见到却是另外一回事。
周明势在必得地捶打方向盘,“两百个人帮他过生日,就不信他不感动。”
何夕不想打击他的干劲,小心地问,“如果他还是走不出来呢?”
饶是这般委婉,周明仍是有些泄气,叹着气说,“如果这次还不行,那我真就想不出办法了。”
“慢慢来吧。”
不痛不痒的安慰,周明根本听不进去,“我都不知道他怎么就这么脆弱,被看光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事...”
说着说着,他的声音竟开始打颤,更带着点哭腔,“当时我们也没取笑他,顶多交头接耳聊了几句。而且出事之后,我们第一时间就把高枫踢出了群,还追着他打呢!几十个人追着一个人揍,拦都拦不住。但我们都帮他找回扬子了,他为什么还会变成这样?”
何夕有些共情,不觉红起眼眶,轻拍他的肩膀宽慰,“小岸能有你们这群朋友,真的很幸运。这件事本来就不是你们的错,别太自责。”
“其实我没自责,我现在只想在他病好之后揍他一顿。”周明明显在说气话,并且抱怨不止,“不止我们团,MD就连我们的据点都是他一手创办的,结果一声不吭说走就走,这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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