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郊的小路上,车辆慢行。
车里放着音乐,江临岸敲击方向盘打着节奏,开得很慢。
他不急,但周明急,不停给何夕弹消息。
怕被江临岸看见,何夕不敢回,默默将手机静音,“江临岸,你早上是不是还没吃饭?”
“一会儿应该有蛋糕吧。”江临岸惬意反问,“夕哥也没吃吗?”
何夕不饿,只是有点尴尬。
江临岸越‘正常’,他越容易乱想。因为没能履行好男朋友的责任,没能帮助对象敞开心扉。
据网上的资料所述,抑郁人群需要借助沟通来缓解消极情绪。
于是,何夕再问,“有点好奇,你谈过很多次恋爱吗?”
他其实想聊高枫的事,从而试着开解江临岸,不过这个话题比较敏感,需要铺垫。
“倒也没有。”江临岸瞥来一眼,贴心地调小音乐,“夕哥是我第二任对象。”
“啊?”何夕疑惑。
江临岸可是榜上有名的‘渣男’,坐拥一大片鱼塘。说他只谈过一次恋爱,怕是没人信。
下一秒,江临岸为他解惑,“网上那些东西,都是可乐和周明弄出来的。他们说‘面具戴得久就能成真,希望我像个渣男一样生活’。”
怪不得当初通过网站联系陈可乐的时候,何夕话都没说两句,陈可乐就一口咬定他是对家的黑粉。
对此,何夕很是无语,却又不算很意外。
帮初恋牵线的陈可乐、筹划大型裸奔活动的周明,以他们的脑回路,确实做得出这般奇葩的事。
而且仔细想想,江临岸在和高枫分手之后,就一直被陈可乐陪着,的确没有‘作案时间’。
“听起来很扯,但确实有效果。”江临岸继续说,“有段时间只要我出门,就会被人指着鼻子骂渣男,久而久之,我就不怎么在乎以前的事了。”
“转移注意力吗?”何夕对此做不出评价,反正这种鬼点子,他一辈子都想不出来。
这时,江临岸再次放慢车速,后仰倚着靠背,长呼一口气,“夕哥,问我吧,问我高枫的事。”
是被憋太久,忍不住想倒苦水吗?
何夕的脑袋空白一瞬,中蛊一般,不由自主地开口,“你和高枫所有的事,我都想知道。”
但如果你想倾诉的话,其实可以更早一点。你身边的朋友都很关心你,他们一定乐意倾听。
江临岸失笑,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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