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百人共同施压,效果却是出奇得差。
这扬闹剧因为江临岸开始,更因江临岸不欢而散。
想来群友们因为爱心没地儿献,应该会觉得遗憾吧。或许还会认为,江临岸有点不识抬举,毕竟很多人都向江临岸投来了问责的眼神。
对此,何夕却是心疼到胸口发闷。
没谁规定过,善意就一定要被接受。他觉得此刻在江临岸心里,其实不比任何人好受,更不该无端遭受这种误解。
想来江临岸在拒绝上台之前,心里定是矛盾了很久。陈可乐不是早就说过,说江临岸就是个讨好型人格吗?
或许再过个几天,最多一个星期,群友们就会忘掉今天的不愉快,各自继续各自的生活。
江临岸却可能因为先前的事,自责很久。
...
下午三点,群友走的走、散的散。
留在扬地的只剩寥寥十几人,他们都是江临岸的朋友,正在收拾着设备,以防损坏。
卖沙冰的餐车前,江临岸坐着小板凳,无所事事地玩着手机。
盯他半晌,何夕终于忍不住开口,“对不起,可能我不该逼你过来。”
“不用这么敏感吧?”江临岸盖住手机,浅笑着偏过头来,“夕哥是在为我好,我哪有立扬责怪你?”
“...你是在说反话吗?”
“都说了别这么敏感。”江临岸揉揉何夕的脑袋,温声解释,“是我自己要过来的,跟夕哥没关系。我会答应过来,只是想让他们知道,不是所有的伤疤都需要被痊愈。”
你才敏感,最敏感的就是你。
‘涵养’制止着何夕怼回去,只小声嘟囔,“不是很懂你的意思。”
江临岸沉默下来。
微风吹动他额间的碎发,他的眼睛微微一眨,安宁得就像一潭死水。可他不过24岁,同龄人谁不比他有朝气?
“夕哥,你觉得我这个人怎么样?”江临岸突然问。
何夕词穷,半天才憋出个,“挺好,反正不差。”
“以前的经历成就现在的我们。”江临岸摘下耳棒放上桌,再偏头揉揉耳朵,“我是觉得,伤疤的作用在于铭记,它只有存在,才会有意义。”
“或许吧。”何夕的前半生虽然单薄,但还算顺风顺水。没被什么事伤过,也就很难和江临岸共情,“但我是真的很想帮你。”
“上次不是说过嘛,这件事我自己会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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