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小区对面的理发店。
乐泽澄刚推开玻璃门,接待就一眼认出他们店里尊贵的会员,热情地上前招呼,“澄哥,有阵子没见你了,最近在忙什么呢?”
“也没忙什么,就是搬了个家。”乐泽澄环顾左右,接着从背后抓来何夕,“剪个头发,两个人。”
“好,那就...”接待的目光落到何夕时,瞳孔猛得一缩放。
作为前台接待,她的记忆力不会太差,特别是她在这儿上班至今,还只见到过一名顶着绿色标识来理发的顾客。
回想当日重重,她不由对乐泽澄心生敬意。
原来只要帮忙结一次账,就能拉近和绿色人群的关系,那我这些年不是错过了好几个亿?!
何夕忙着犯委屈,对她的瞩目全然不觉,径直走向洗头区。
刚坐下,乐泽澄就躺到隔壁位置,偏来脑袋问,“夕哥,刚才你和阿姨在聊什么?怎么一出来就闷闷不乐?”
想着被误会的症结就在于‘乐泽澄非要跟来’,何夕的语气难免有些冲,“我妈说,我是在用恋爱标识钓鱼执法,你就是那条鱼。”
乐泽澄噗嗤一笑,“那你还不赶快放点鱼饵,不然我怎么咬钩?”
何夕不想多言,直接躺下身并闭上眼。
他躲在家里直至27岁都不敢出门,不就是害怕被那些渣男盯上吗?
那他又怎会去欺骗别人的感情?
没想母子一扬,竟连这点信任都没有。
乐泽澄再问,“夕哥,所以阿姨不知道你和江临岸的事吗?”
“知道是知道...”何夕微微一怔,反应过来后急忙偏头看向他,“你怎么知道我跟他的事?”
他和江临岸的恋情十分隐晦,身边的朋友就算知道些许内幕,却也很片面。
况且他的标识还没变红,所以一般人只会猜测‘江临岸是否在追他’,而不是关心‘你们到底在没在谈’。
只见乐泽澄皮笑肉不笑地挤挤嘴角,接着摆正脑袋,隔了两秒才回,“刚刚诈出来的。”
何夕无奈。
怪不得江临岸之前一直说他藏不住事,眼下看来,事实真就如此。
何夕生硬地转移话题,“一会儿去看铺面,要不要把姜果也叫上?”
“当然。”乐泽澄不似先前那般欢脱,语气很轻,没有力气。
许是他昨晚真的没睡好,困意来袭,亦或是洗头小妹的手法太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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