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夕不懂,江临岸的语言表述能力堪比传教士,还能有他劝不上岸的失足少年?
甚至在那人进酒吧前,江临岸就端着酒杯离开建筑,主动避嫌。
而当陈可乐一边整理凌乱的衣衫,一边进入酒吧并和其他客人打招呼时,何夕这才明白江临岸的难言之隐。
居然是陈可乐。
和记忆里大差不差,他顶着一头渐变的深蓝碎发,上身的白衬衫解开两枚扣子,平整的锁骨一览无余。
陈可乐的五官本就精致、皮肤白皙,同五颜六色的散灯形成强烈反差,好似误入沼泽地的瓷娃娃。
何夕不免自惭形秽,同时承认江临岸并非颜控。
在诸多富家子弟中游走一圈,陈可乐来到吧台,距离何夕只有两个座位的距离。
他第一眼没见到何夕,正欲询问服务员,却在不经意回头时同何夕对上视线。
“夕...哥?”陈可乐眼中先是错愕,随后笑得灿烂,“是你找我啊?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何夕语塞,忍住没暴露江临岸的行踪,并感到一阵为难。
江临岸和陈可乐之间的关系很是复杂,故而他体谅江临岸的作为,比如不愿意面对‘前任’。
但让他来劝陈可乐上岸,他自认为没这个能力。
见何夕走神,陈可乐主动走上前,抬手晃晃他的眼睛,随口问,“他人呢?”
“哦,他...”何夕一时不察,反应过来后及时闭嘴。
陈可乐轻笑一声倒没在意,坐上圆凳点了杯酒,再伸长手绕到何夕另一侧拿来烟灰缸,自顾自点烟,“夕哥,看得出来你不想来这儿,要不我们重新找个地方聊?”
“你不是刚点了酒吗?”
“昂,我就是客套一句。”陈可乐拿出手机鼓捣一阵。
紧接着,何夕的手机响起提示音。点开一看,是陈可乐发来的转账。
“之前一直在忙,都把这事儿忘了。”陈可乐将手机盖上桌面,笑着看向何夕,“多出来的是利息。”
这些钱是怎么来的,何夕没有刻意去猜,心情却在第一时间被影响到百味陈杂,委婉地问,“确实有几个月都没联系过了,那你最近在忙什么?”
陈可乐的余光随意一瞥,没有给出太多提示。
但何夕清楚他的意思。想来在他‘失联’的这段时间里,他一直在这栋建筑里从事。
服务员很快端来酒,陈可乐接过后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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