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上午10点,商扬斜对面的巷口。
乐泽澄穿着件纯白卫衣,扣着帽子,躲在最为厚实的一朵白云之下,背贴墙壁,死盯商扬入口。
早在大前天,他就已出差返回。
这几天里,他一直藏在酒店偷闲,天到晚什么都不做,只顾着打游戏,仿佛‘界限’的死活跟他无关。
而事实本是如此。
他最初的目标本就是出国深造,之所以开店,全因想帮何夕一把。
现在,他想放弃何夕,包括亲手创立的‘界限’。因为他争不过江临岸,而且他对何夕的感觉,还远远称不上喜欢。
之前对何夕穷追猛打,都怪江临岸招惹到他的好胜心,迫使他得出错误的判断,误以为自己对何夕动心,滑稽且无奈。
想明白一切之后,乐泽澄没有半分留恋...
或者说急于逃离是非之地。
他的护照已办好,订的航班就在明天。
没告诉姜果和何夕,是打算先斩后奏,不然肯定会被他们拉着不让走,这是他多次离家出走得出的经验。
谁曾想,他的老母亲突然发来急报,说是乐盛阳正好在本市出差,打算对‘界限’来个突击检查。
要问乐盛阳是谁?
他是乐泽澄的生父,更是金融界的一方‘恶霸’。行事狠辣,惯用雷霆手段一击制敌,根本不给敌方喘息的机会。
以他的作风来推算,要是让他发现乐泽澄潜逃国外,那么后果定然无法想象。
其他的都还好说,就怕他对‘界限’动手。
一旦失去‘界限’这个后勤补给,乐泽澄百分之一万会在国外冻死街头,届时除了灰溜溜地滚回家,别无他法。
现在的问题是,乐泽澄玩游戏到凌晨,起得太晚。早在十分钟前,乐盛阳就已带着一众随行人员,气势凌人地进入商扬,都不给他拦阻的时间。
权衡一阵,乐泽澄深呼吸平复心跳,迈着小碎步低头朝店里赶。
刚进商扬,一眼就能见到扶梯口的‘重兵’。
四名身形魁梧的黑衣男子守在母婴店前,各自拿着个奶瓶假惺惺的挑选,比鸡群里的鹤都要显眼。
乐泽澄只能绕行地下停车扬,坐电梯上到二楼。探头确认没有危险,他贴着墙壁一步步挪到‘界限’外,隔着玻璃暗中观察。
而他不知道的是,半小时前,何夕的行动轨迹同他如出一辙。
9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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