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区中央的花坛旁,乐泽澄坐在长椅上,拿着小花盆一阵端详,很快发现问题,“假的?”
是株橘红色的香槟玫瑰,做工精细,不上手接触甚至不能分辨真假。更散发着工业化的花香,半点不清雅,浓得就像香薰,或许在通风处放个几天比较好。
江临岸坐在乐泽澄身侧,用手机给何夕发微信,叮嘱他不用点外卖,接着解释,“真花养不了几天就会死,假的就不会。”
乐泽澄思索一瞬,递还花盆,抬眼看向正上方七楼的阳台。那里空空荡荡,并没晾晒衣服,只留有一张躺椅安静地晒着太阳。
可见,何夕并没目送他离开的想法。
乐泽澄淡淡开口,“所以你对夕哥的感觉,都是你装出来的是吗?”
在江临岸和何夕的恋情里,他从来是个局外人,就算发现其中存在端倪,也没有求证的机会。
之前之所以想插足进去,是因为何夕的标识一直没变红,和江临岸这个人无关。
而现在,他总算听懂江临岸的暗示,不理解的同时,更是迫切得想要弄清原委。
为什么互相不喜欢的两人,在一起之后感情竟能如此稳定?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交易吗?
江临岸没有帮忙解惑,“你的机票应该没有退订吧,那你知道的再清楚又有什么用?”
“...也是。”乐泽澄自嘲一笑。
忽然,他的肩膀被江临岸用手搭住,“如果你不打算出国,其实我是可以退出的。”
“呵。”乐泽澄不耐烦地扭肩,并不接受他的好意,“我确实不知道你们之间有什么猫腻,但平心而论,我觉得你人还不错。要是夕哥喜欢得上你,你又能一直装下去,那你们的确挺合适。可话又说回来,直到现在,我也不认为你们最后有结果,所以我回国再追的话,也来得及。”
这番言论洒脱得有些抽象,似乎他的偏好,本来就是有夫之夫。涉世未深的何夕不要,非要等个几年,再来追求经由他手的何夕,这叫什么道理?
这种观念,江临岸不认同,但尊重,“你跟夕哥是一路人,都不会把感情放在第一位。所以我觉得,就算没有我插手,你们也不会走到一起。”
“或许吧。”乐泽澄叹气起身,拽起行李箱的拉杆,“下个月十六号,夕哥生日。我本来是准备了生日礼物的,但现在送不出去了,到时候帮我把我的那份补上。”
他之前要过何夕的身份证,知道何夕的生日不奇怪,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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