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江临岸是这么回答的。
明明‘给我个喜欢你的机会’说得那么信誓旦旦,现在却来句不知道?
以正常人的视角来看,他刚才那些说辞,任谁听了不骂一句精神病?
只是何夕清楚确有其事...
他不太好责怪,“如果你都不知道,那我就更不知道了。”
不过这样一想,江临岸之前反常的行为,倒是能说通。
许是他打算蒙蔽自己,装作喜欢何夕,才会在近期展现出反常的进攻性。这种办法听起来就扯,成功率亦无从考究,但只要能证明他在努力地治愈自己就行。
这虽然是种抽象的双向奔赴,却总好过何夕一个人自怨自艾。
“夕哥,要不这次...”江临岸的音量逐渐变小,羞于启齿地错开视线,“换你来安排?”
安排?
何夕一下没理解这个词的意思,好半会儿才反应过来,“你不会是想让我来追你吧?”
江临岸垂眼,欲盖弥彰地捏捏鼻梁,似乎在默认。
何夕险些被气笑。
这扬恋爱游戏里,他光是抵御江临岸的攻击都有些疲于应对,要是主动出击,那他的标识还不得瞬间变红?
倒不是吝啬那些可能被窃取的恋爱指数,而是忧心一条错路走到黑,届时想抽身都难。
说白了,他没有信心让江临岸喜欢上他。
可转念一想,最初他求着江临岸帮忙改变标识的时候,江临岸不也没有拒绝吗?
并且尽心尽力,尽职尽责。
现在处境互换,就当是还债吧。
何夕底气不足地说,“我试试吧。”
江临岸应是没料到他会答应,眼里闪过一丝意外,“真的?”
“嗯,但我们要约法三章。”
“行,我同意。”江临岸不假思索,比何夕签署阴阳合同时还要干脆,就跟没长脑子一样。
见他被卖还愿意帮忙数钱,何夕自然要占他的便宜,“1,你每天的行程都必须跟我报备。2,你不准对我藏心思,任何事情都不准瞒我。3,我不想做的事,你不能逼着我做,比如你帮我付入股金。”
听起来似乎没什么挑战,江临岸却质疑道,“夕哥,你算不算在以权谋私?”
何夕心里的气并没消,没给好脸色,“爱答应不答应。”
这句话说出口,他也算为自己出了口恶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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