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内心的不安作祟,不到12点,姜果就目光似刀地杀了回来。
见到何夕正在店里‘招摇过市’,她暗道不妙,撸起衣袖欲想将其缉拿归案。可何夕身侧,分明还黏着一道怨气极重的白影,不就是失联数日的乐泽澄吗?
这俩同时出现,对姜果而言,火上浇油不过如此。
她一个箭步冲上前,先拿乐泽澄开刀,直接一包抡他身上,“死哪儿去了?不知道这几天店里很忙吗?我好歹是个股东,又要联系厂方,又要管着店里,一个人当三个用,你当我是驴呢!”
只一个回合,乐泽澄就招架不住败下阵来,护着脑袋急忙求饶,“别闹,还有客人呢。”
闻言,姜果倒是收敛些许,不过没忘补他一脚,“等会儿再收拾你。”
料理完一个,姜果眼珠一瞪,开始对何夕发难,“你呢,过来干嘛?我是不是说过正处于非常时期,让你回家先躲几天?你跟江临岸是正负极啊,半天都分不开?要是对面再来闹事,这店还开不开了?”
她抓狂的行为,确有几分趁机发难的意味,但说出口的都是心里话。
近期‘界限’事故频发,一个老板不知在哪儿逍遥快活,另一个又不管事,只有她成日提心吊胆,生怕小店开黄。
稍稍宣泄一下情绪,情有可原。
自知理亏,何夕不敢还嘴,轻声安抚道,“先别生气,我们先去吃饭,饭桌上慢慢聊。”
姜果冷‘哼’一声,渐渐平复急促的呼吸,脸上却仍然一副不好惹的模样,“去哪儿吃?我先说好,这事儿不是一顿火锅就能揭过去的。”
“那就吃私房菜。”何夕招呼躲在吧台里玩手机的江临岸,推着姜果就走,“走吧,我请客。”
这次聚餐,虽有经过乐泽澄的同意,何夕想带上江临岸的意愿却不是很强烈。
因为他敏锐地察觉到,这次聚餐,可能并不简单。而他不想孤立无援,就只能拉上江临岸。
不出意外,他的担忧应验得很快。
四人从出店开始,气氛就变得不对劲,似乎各自都藏有心事,却又默契地憋在心里,不透露半点风声。
何夕没问,乐泽澄和他父亲的交涉结果。姜果亦没问,乐泽澄失联的原因。
一路沉默到饭店。
由于大厅人少比较清净,用餐位置便选在阳台最角落。
入座后,相对放松的江临岸拿起点餐器,倚着阳台悠哉地点单,不时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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