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临岸平时说话的声音就很干净,唱起歌来,音色就变得偏厚且清澈,很是抓耳。
何夕不太懂歌唱的技巧,只觉得单用吉他伴奏的话,歌曲节奏就像脱离了框架的束缚,不再循规蹈矩,轻快又随意。
江临岸的断句也很有特色,每句歌词里都有轻重缓急,有种娓娓道来的诉说感。
听着他唱的‘流年’,何夕打心底认为他不该退出乐团,平白浪费自己的天赋。
随着‘铮’的一声,歌曲结束。
何夕听得入迷,没发现江临岸正在打量他。
“怎么样?”江临岸问。
“很好听。”何夕神色如常,因为没太注意歌词,没能代入进歌词里的意境。
“好听就行。”似演出效果没有达到预期,江临岸眼中闪过一瞬轻描淡写的失落,“那,夕哥能听出这首歌的节奏吗?”
何夕摇头,“可能我没有这方面的天赋吧。”
江临岸不置可否,将吉他收进便携箱,“正好今天出太阳,要不出去逛逛?”
何夕不是很想去,或者说不是很想和他去,“今天有点累,不是很想逛街。”
碍于刚才的微微动心,他需要独处几天来抑制住心里的悸动,不然他真有可能让自己的标识变红。
江临岸应是明白他的意图,没再强求,更是主动避嫌,“这样的话,那我今天可能陪不到夕哥了。”
“有事要忙吗?”
“也不算。”江临岸背起便携箱,做好随时撤离的准备,“就是昨晚刷视频的时候,突然对沙画起了兴趣,打算找个老师学学。”
闻言,何夕失笑,“你真是一点都安分不下来。”
说完,他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江临岸这是在自我疗愈。刻意让自己忙碌,不给自己胡思乱想的机会,确实不失为一种好办法。
同时这也在侧面印证何夕的陪伴,似乎对江临岸的病情毫无帮助。
为此,何夕挫败不已,“是一会儿就去吗?那我陪你?”
上一秒才说不想出门,下一秒就说要陪着一起。
江临岸不傻,猜得出他的心路历程,“不用,夕哥还是好好休息吧。”
他说着就起身,何夕受惊一般跟着站起,
“我送你。”
这次江临岸没拒绝,由他跟着。临走时,还不忘提上门口的垃圾袋。
看着手里的垃圾,江临岸有一瞬晃神,接着就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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