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局是怎么结束的，何夕毫无印象，再次醒来是在姜果车上。

他和姜果同坐后座，前面的代驾见他醒来，贴心地提醒他喝水醒酒，“哥们儿，看着挺眼熟啊，之前是不是上过电视？”

何夕没怎么听清，敷衍‘嗯’声，再扶着脑袋打开车窗，朝外吐出一口未散的酒气，“生意都谈完了吗？”

“你说呢？”

姜果的声音听着很困倦，回头一看，她的状态不比何夕好，正仰着座椅闭目养神。

几帧记忆片段闪过，何夕仔细回忆起来，顿感抱歉，“不好意思啊，是我搞砸了吗？”

今天以前，他从没接触过白酒，这东西不止难喝，后劲还大，何况一连干两杯，酒量再差点都有可能直接断片。

姜果没否定，轻飘飘地开口，“也不是没有挽救的机会，只要你能做好自己答应的事，就不算扫明总的面子。”

答应的事...

卖身？

何夕愣住，脑袋里不断闪烁狗血的电视剧情，好一阵才回神。

姜果则没有继续出声，等待着答复。

两难之下，何夕似被抽空全身力气，咬牙点头，“我试试吧。”

此话一出，姜果回光返照一般瞬间睁眼，接着偏来脑袋，直直瞪着他，“嚯。我现在还真想知道，你跟江临岸到底是什么关系？”

何夕视线躲避，避而不答，“我惹的事，我确实应该负责。”

姜果突然笑出声，“刚在逗你呢。明总日理万机，哪有时间跟你谈恋爱？再说，作为娱乐公司高层，什么好看的艺人钓不到？放心吧，这次交涉还算成功，之后就是等着他们那边报价。有刘泽在中间说话，他们也不会报太高，如果不出其他意外，我们应该可以拿下这单。”

意识到被戏耍，合作顺利与否，何夕已经不想关心，整个人气急败坏，“姜果，这件事并不好笑！”

“哎呀，别生气，我酒劲还没消，说话不过脑子。”姜果晃着他的手臂安抚，再问，“所以，经过今天的事，以后你能不能在店里安心守店？”

何夕再次愣住，不是很服气地‘嗯’声答应。

他天生一根筋，说话做事很难转弯，不适合商业谈判，最好的办法是扬长避短，安心专研设计。

姜果对此非常满意，借机加码，“那店里的大事就让我来负责吧，我的能力虽然不出众，但我保证，如果要栽跟头的话，我们一起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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