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夕不太理解,江临岸为什么要打探乐泽澄的行踪,本能感觉到不对劲,为难地提醒,“我还要画稿呢,能不能让我消停一天?”
“我又不干嘛,就是想找他聊聊天。”江临岸平静道。
何夕戒备心大起,下意识靠住房门,堵在门口,严肃地说,“江临岸,成熟点行不行?你这样会让我很难做。”
江临岸撇撇嘴,看了他一会儿,随后双手抱胸,岔开腿坐上板凳,“刚才确实应该报警。”
“....你哪来的敌意?乐泽澄今天又没惹你。”何夕再劝,“他明天就出差了,忍一下好不好?”
这话总算有点效果,江临岸眼里的不满缓和些许,一巴掌拍在身侧的板凳上,偏头示意,“过来画稿吧,我陪着你。”
这次算是躲过一劫,然而何夕都没来及放松警惕,背后的房门就被用力敲响。
紧接着,门外传来乐泽澄的声音,“夕哥,空吗?我们先把这周的账单对一下。”
何夕顿感无语,同时又觉欣慰。
不管怎么说,至少乐泽澄的理由要比以往‘正确’,不再是‘卫生纸放在哪’、‘遥控器失灵’这种故意找茬的小事。
而就在何夕不知怎么回应时,江临岸突然挑眉冷笑,似乎在说‘看吧,我不找他麻烦,他都会来找我的麻烦’。
至此,硝烟味弥漫。
饶是他俩的小学生斗嘴还没开始,何夕都已身心疲惫,索性让到一旁,默许他俩掐架。
江临岸顺势起身,胜券在握地走来。开门前,他还不忘安抚家眷,“放心吧,他打不过我。”
何夕直接把脑袋撇向一边,装没听见。
于是,江临岸一把拉开房门,浅笑着问,“去你房间聊聊?”
乐泽澄顶着一双死鱼眼,没说话,扭头走向自己卧室。
江临岸不紧不慢地跟着进屋,顺手带上房门。
此时气氛一度凝滞,似乎他俩已在暗中达成共识,定好‘谁先开口,谁就输’的隐性规则,冷着眼神对视许久。
可耐性从来是乐泽澄的弱项。
他率先憋不住,轻笑着调侃,“听说你又要转行?这才三个月都不到呢。”
江临岸瞥向地上的行李箱,答非所问,“准备出差啊?要走几天?”
他不接招,乐泽澄自然也不会按照他的节奏走,“印象里,你不是挺执着的吗?追了夕哥这么久都没放弃,耐性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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