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门被关上,房间彻底陷入黑暗后陆宴辛抬手拽起那个男人的头发:“碰她哪了?”
那人被陆宴辛的眼神看的心脏紧了一瞬,像是在看一个死物,平静无波的眼神下是彻头彻尾对生命的漠然,仿佛他说错一句话自己就会承受非人的代价。
他不再装傻,哆哆嗦嗦的道:“我还没来得及...我我我我什么都没干。”
陆宴辛按上他的伤口,他哀嚎一声道:“我真的什么都没来得及做,我一点都没碰到她,只有她的手....”锤上了我的脑袋把我砸晕了。
还没来得及说完,手腕被拽住敲上面前的桌子,传来的痛楚让他终于坚持不住挣扎起来,他嚎叫出声,眼泪和鼻涕一同落下。
断了吧,一定是断了吧。
陆宴辛冷漠的看着面前的人,他扯了扯嘴角,尤嫌做的不够多。
陆宴辛啧了一声,又重新拽住了他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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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黎宁又见到陆宴辛之后他已经洗好手出来了,接过于特助的手帕慢条斯理的擦着手,黎宁被她看的一阵心虚。
她心虚什么,明明受害者是她。
她移开视线,陆宴辛也没再看她:“走吧。”
于特助在前面开车,陆宴辛与黎宁坐在后座,一路无话。
车子进到老宅后,陆宴辛才开了口:“不是让你和司机回老宅吗?为什么会进警局?为什么会被人骚扰?阿黎,怎么这么不乖。”
黎宁没有说话,她看向窗外,老宅里的庭院被修剪的规整,设计庭院的人很有巧思,假山上还留着涓涓水流,假山下是一片鱼池,鱼池被雕刻的很是精致,看起来就造价不菲。
陆宴辛说话的态度很奇怪,像是变了一个人,黎宁也来了脾气:“你喜欢乖的就去找乖的好了。”
车子稳稳的停在老宅门前,于特助屏住了呼吸恨不得变成透明人,车子内的气压很低,黎宁却好似浑然不觉,她下了车,车门被用力关上发出砰的一声响。
老宅内的佣人都被交代好了,黎宁一路畅通无阻的回了陆宴辛的房间,又想着陆宴辛一会可能会回到这个房间,她又走进了陆宴辛的书房。
她前脚刚踏进书房后脚体内维持身体的灵力就消散了,白猫灵巧的跳到桌子上,又觉得桌子睡觉不舒服,犹豫了一会顶开了书房的门进了卧室。
她钻进被子里团成一团开始睡午觉,决定今晚之前都不会再理陆宴辛了。
什么态度!猫猫也是有脾气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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