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皎一想到自己当初发癫还捧时安安就烦,更不要说,她现在像狗皮膏药一样穷追。
她将边月护到身后,冷笑:“边月是来找沈津辞的!你没听说?沈津辞在追求边月!”
时安安当然知道沈津辞,谢璋今天的宴会,就是为他接风办的。
她震惊的看向边月,但却不敢求证。
而边月也震惊的看着温皎。
她们都没发现不远处拐角侧门,谢璋正和一人并肩站,看着一方闹剧。
光影下,男人气质淡漠高冷,似带冷意寒霜。
只可惜光线太暗,以致面容模糊,情绪难测,只能看清面部轮廓利落精致。
谢璋一边在心里骂温皎是个疯丫头,一边打圆场:“你别在意,温皎就是想给边月出气。”
说完,见沈津辞没搭腔,谢璋接着道:“边...边月也是真的惨,要不是边家没人了,李斯珩怎么敢...”
谢璋的话,被时安安的质疑打断。
不远处,时安安的声音发抖,还在强撑着说:“沈津辞怎么可能在追求你!说谎也不打草稿!”
“边家的大小姐是你能质疑的?”温皎牙尖嘴利,气场十足,“你一个戏子,能和边月说话已经是你家祖坟冒烟该上香,你还敢指指点点?你怕不是发痴!”
可阶层太分明,对时安安而言,沈津辞这三个字,说出口,都需要莫大的勇气,更不要说求证。
她只能哑口无言的站在原地,眼睁睁看着边月和温皎离开。
远处,男人的视线寡冷淡漠。
“她是谁?”语调不露端倪。
“时安安,是个演戏的...”谢璋好奇道:“怎么了?突然问这个?”
“让人把她带出去,我不想见到她。”
“不是吧...”谢璋一惊,头痛的说:“毕竟是李斯珩带进来的人,你没有理由就把她请出去?”
“理由?”沈津辞语调一顿,平静的说:“那就同李斯珩说,时安安得罪我心上人。”
这话真是鬼都惊。
谢璋吓得魂都要飞,声音都发颤:“不是吧大佬?你心上人哪位啊?”
“温皎不是说了,我在追求边月。”沈津辞说的很清浅很冷静,“这个理由,蛮好。”
好什么好,大佬你和边月说过话吗?人家连你长什么样子都不知!
谢璋在心里骂人,但是表面上,一个字都不敢说。
至于边月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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