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动的火车上,此时空旷的车厢里并没有多少人。
一来这年头还没有大规模的人口流动。
二来,这年头,能够坐卧铺的基本上非富即贵,要不然就是有一定级别的人!
此时在车上,温老板一边喝着,刚刚从火车上买到了一瓶当地特产的米酒,一边撕扯着一只烧鸡,等到他死亡的烧鸡满手是油的时候,从口袋里掏出了手绢,仔细的把手擦干净了。
“来来来,老赵!漫漫旅途,何以为乐,唯有烧鸡作伴!”
“是啊!来你我兄弟出生入死,这一笔生意做完,我们就可以好好的歇一阵子了!”
两人举起酒杯一饮而尽,他们在火车上喝的是三花酒。这酒带着一股米香,和北方那些度数高的二锅头不一样。
南方的酒喝完之后有一种让人软绵绵浑身舒服的感觉。
两个人一边喝着一边吃着,在空荡荡的车里,显得无比的惬意。
不过就在这个时候,车上的列车员却走了过来。
“打扰一下,两位同志,麻烦出示一下你们的车票!”
赵老板听了,随后从自己中山装的上衣口袋拿出了两张车票递给对方。
列车员接过车票看了一眼,而这时跟在他身后的铁路公安人员也和列车员对视了一眼。
“原来两位都是华侨啊!”
“是啊!这不是现在欢迎我们回来了吗?我们两个响应号召回内地这边帮助内地的同志们搞活经济……”
“是是是,欢迎你们回来,不过你们两位的姓名该如何……”
“我姓马,他姓牛,我们两个都是来这边做生意的!”
“哦!这位同志,我听你说话的口音带着几分广东那边的语气,莫非你是香江人?”
“不不不,我是马来西亚的华侨,这位也一样……我说这位同志,是不是有什么事情,你好像在盘问我们?”
“不不不,我家里也有华侨,所以看见两位特别的亲切,就多问了几句,我是梧州人,小的时候家里穷,有个姐姐就过继到了香江那边的亲戚家里!”
“哦,原来是这样啊!”
列车员跟着车上的铁路公安一起把车票还给了两人,随后便离开。
两人继续在车上大吃大喝。
不过当列车员和铁路上的公安同志一起走出车厢的时候。
列车员才无比紧张的向身后的公安同志询问道:
“姓名不对,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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