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了第一第三,轮到第二了。
谢筹悄悄低声对慕南枝道“皇上,我没钱了。”
是的,谢筹仅凑也就凑了六十万,这是拿了谢家祖传才拼出的六十万。
如今就剩十万,肯定买不起第二了。
管事听到谢筹的嘀咕,笑看慕南枝“小姐是没有钱了?那这位?”
管事指着第二询问。
“钱我是有的,不过我今日来,还有一件事。”慕南枝不慌不忙道。
“何事?”管事问。
“我有一嬷嬷,被人送进了这里,还望管事,给我找出来。”慕南枝道。
“找我宝塔要人?小姐莫不是开玩笑?”管事一声冷笑,只觉她是赖账找茬。
慕南枝睨着管事,眼底是无情的冷漠。
管事自觉自己见多识广,只是被慕南枝如此盯着,他真觉得渗人。
“小姐找的嬷嬷,姓甚名谁,年龄多少?有何特征?”管事问。
“张,三十五左右,身高六尺,约莫是这两天到的这里,若是管事找到了就罢了,若是没找到,这事就大了。”慕南枝幽幽一笑。
管事:这话听着怎么这么古怪?
但还是对身边的人道“去把这两日卖进玲珑宝塔的女子都叫来这里。”
当面前的人一字排开并没有自己想要的面孔时,慕南枝沉了脸。
敢耍她?
手一张,一柄寒枪陡然长出,纤细的五指握住它一挥,寒枪直抵管事的喉咙。
刺骨的冷气让管事沉了脸。
“小姐这是何意?”
“何意?跟管事谈交易的那人没告诉管事?他掳了我的奶嬷嬷逼我上台找死?我若死了,他借刀杀人,可我若没死,自然是要算账找人。”慕南枝话落,寒枪一刺,直接破了管事的脖子。
屋内的气氛陡然凝固。
丝丝腥味蔓延开来。
可慕南枝神色没有丝毫的慌乱,她睨着管事,明明没有任何情绪,却尽是威胁。
“这两日进来的女子都在这里了,若是姑娘没看到自己想要的人,说明那人根本就没送来,姑娘也不要没事非找茬。”管事也不是被吓大的,即便是见了血,也丝毫的不见慌乱。
“管事说的话甚是有理,但这事可不能就这么算了,毕竟,上台经历生死的不是管事。”慕南枝的寒枪再度一抵。
冰冷的锋利刺着管事的动脉,只需前进一点。
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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