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他在衙门门口布施,还自己掏了些钱给受害的百姓补贴。
于是沈家眼看着又要蒸蒸日上,所以他很忙。
“鸢儿来了,快坐快坐。”
南宫鸢行礼:“表叔好。”
“最近忙的很,没顾上看你,伤口如今可好谢啦?”
她点点头:“差不多都好了,现在活奔乱跳的呢。”
“那就好,年轻就是好,有伤也好的快。”
两个人寒暄片刻,南宫鸢才切入正题。
“对了表叔,你送我的那块南洋钟倒是非常精细好看,是从哪儿来的呀?”
沈敛道:“怎么,你喜欢呀?”
“我自然非常喜欢,从前还没见过这样的东西呢。”
闻言沈敛笑起来:“是南洋的商队带来的,我听说之后就掏了钱买回来。”
“我记得,这东西以往是贡品吧,怎么还能让咱们买到?”
沈敛思索片刻,说:“听说是因为还不满足朝贡的标准,所以就卖给其他人了。”
“是吗?表叔熟悉商队,那像这些东西,一般都从什么地方进来啊。”
他倒是没有遮掩,直接说道:“三处地方,东边的凯虹巷,南边的永益巷,还有青州。”
“原来如此。”南宫鸢点点头,示意自己明白了。
沈敛知道她不是喜爱玩乐的人:“怎么,这东西······有问题?”
“倒也不是,陛下曾赏赐过我爹一块西洋表,跟这个有些像,我就问问。”
但沈敛是个聪明人,见她这么说也没多问。
“那商队是从芜城来的,究竟从哪个巷口走我没问,这毕竟涉及到人家的私密。”
南宫鸢颔首:“多谢表叔解惑,我明白了。”
“那·······你是要走吗?”
“叨扰多日实属不该,我也该回京去了。”
沈敛道:“那我派人送你。”
谁知道南宫鸢摇摇头,拒绝了:“表叔且慢,我来的时候路上就跟护卫们分开走的,从未出事,这次也一样,我会跟桃朱一起启程。”
“那怎么行,太危险了。”
南宫鸢笑起来,神情有点儿温和:“再危险,难道还能比过洪州那日的凶险么。”
至少路上的人再可怕,也不会忽然起来造反的。
沈敛叹了口气:“你不愧是南宫家的女儿,总是这般。”
“并非固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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