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皇帝没反应过来。
他夺了夜王兵权,却没有妥善安置这块烫手山芋,以至于被各方势力盯上了。
他以为一切尽在掌控,但有人却野心不死。
而这次的刺杀就是个鲜明的例证。
南宫鸢那番话说的义愤填膺,但让皇帝害怕的不是死了多少人。
而是·······有人在这场刺杀里居然只手遮天。
这意味,他坐在这个皇位上,脑袋都悬在半空,是个人都不能忍受。
于是就在第二天,皇帝忽然叫人保护夜王,用最好的太医给他治病,明摆着要重新用他了。
“王爷,咱们总算是苦尽甘来了。”
李晋高兴的眼泪都掉了下来,最近过得太跌宕起伏,他心脏受不了。
闻言卧床的萧鹤云勾出一抹冷笑。
“哪有那么容易,试探还在后头呢。”
果然,他猜的一点错都没有。
当天下朝之后,皇帝就亲自来见他了。
靖国陛下人到中年,蓄着一把胡子,身材高大,看上去是个武将类型的皇帝。
但这人的疑心比那蜂窝煤还要重。
“父皇。”
萧鹤云见他来了,挣扎着从床上坐起身。
“别动了,太医说你伤的很重,要好好养伤才行。”
南宫鸢走之前给他用了系统的药,那东西恢复伤口极快,为了不叫人看出来,她还特意用了隐藏剂。
这东西说白了就是伪装圣药,就算是太医也看不出来此刻萧鹤云的真实情况。
“是儿臣无能,连累了父皇。”
皇帝坐在一旁的软塌边,状若无意的问:“好端端的,跑到淮山那地儿做什么?”
“外祖祭日,又无人扫墓,儿臣实在痛心,这才出了府,还请父皇责罚。”
听了这话那人沉默片刻说:“你一片孝心,自然是极好的,没错。”
萧鹤云却道:“没想到途中遇到刺客追杀,只是连累了那些女眷。”
“不是你的错,这群歹人目无王法,连当朝王爷都敢杀,还有什么不敢做的?”
这件事情让皇帝晚上睡不着觉。
他看着堂下那些高呼万岁的臣子,有时候觉得他们都是来索自己的命的。
看似那般忠心,实则暗地里毒计百出,为了兵权,什么干不出来?
“多谢父皇体恤。”
皇帝看着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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