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的灵蝶欢快地扇动着带有荧光的翅膀在两人身边绕来绕去，最后停到了无渝的肩膀上。

“乖，别闹了。”无渝轻轻摸了摸灵蝶的触角，从袖口的袋子里拿出一个红色带有栀子花花纹的玫红色陶釉方盒，里面是之前的收集的花蜜。

“你可真馋。”无渝把盒子放到手中，呼唤着灵蝶。

金色灵蝶看到花蜜，随即跳到了无渝手上，大快朵颐。

云雁走到跪在地上的两人面前，换了个清冷狠厉的嗓音，问道：“金赟？他为何指使你们这么做？你们西江城都是可以滥杀无辜的吗？”

跪在地上的两人不敢多言，只是一个劲儿喊着饶命。

看两人还是不肯说，云雁向后退了几步，伸出右手，变换出一支黑色长弓，弓箭上的图案是扶桑神树和积云纹。

云雁上弦拉弓，没有多说一句话，很快射出两支箭，两支黑色箭头恰好落在跪在地上的两人的指缝之间。

两人被吓得几乎快要晕厥。

“我在问你们最后一次，他，为什么指使你们这么做？只要你们说实话，我可以放了你们，如果你们还是什么都不肯说说，那就为那些冤死的百姓陪葬吧。”云雁一边看着两人，一边拉弓，对准两人的胸膛。

跪地的两人抬头看见对方要来真的，其中一人瞬间瘫软了下去，倒在另外一人怀中，清醒的人用沙哑的声音回道，“回姑娘，我们说！”

“早这样不就好了吗？”云雁收回手中的弓箭，对着无渝点点头，接着走上前，扶起两人。

无渝收到讯息，也向云雁点点头，挥了挥手，收回手中的盒子，灵蝶便又钻回无渝怀里的口袋。

……

“回两位大侠，我们两个是亲兄弟，半年前，西江城城主派人贴了告示，要招募府兵，我们从小没了父母，两人相依为命，为谋生计四处奔波，看到了告示之后，向人打听之后，想着做府兵起码不用再四处流浪，便应征过去。一开始我们只是做些杂役苦活，直到三个月前，城主身边的总管看我们俩老实，便让我们两个跟着他。也就是从那天开始，我们才开始见到城主。城主和传言中的没什么两样，对人和善，总是扶危济困。直到半个月前，我们一次值夜时候无意间发现……”

西江城，金伯侯府。

威严庄重的侯府大门上的铜钉和貔貅浮雕在月光下闪闪发光，幽雅的花园里，树影婆娑，红色的灯笼轻轻摇曳，发出微弱的沙沙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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