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冷了起来,早早便下起了雪来。刮起一阵又一阵阴冷的风。
窗户没关紧,深蓝色的窗帘慢慢被风吹动起来。
【妈妈,妈妈,你还记得我吗?我是陈宙啊!我也是你的孩子啊。】
一个和陈宇长相身高差不多,穿着一身深蓝衣服的男孩儿紧紧地捂住自己淌血的胸口,不停地哭泣。
只是那人绝不是陈宇。
【妈妈,为什么?为什么你和哥哥要把我杀了呢?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要抛弃我呢?】
【为什么我爱的人一个个都错过了呢?】
【为什么?你不是我母亲,你不是妈妈,你不是,你是坏女人!你是个坏女人!】
顾黎的额头布满了汗珠,眉头紧蹙,心脏扑通扑通剧烈跳动起来。
猛得一抓被子,顾黎坐起了身,缓了半天打开台灯,慢慢清醒过来。
【陈宙?已经很久没梦到他了。怎么这几天一直梦见他?难道,我的孩子还活着吗?】
顾黎强撑身子走出卧室,来到了玄关的置物架旁边。
青花瓷的瓶身有一个掌印,顾黎熟练地转动青花瓷瓶下的机关。
很快,原本严丝合缝的墙上竟出现了一个小门,里面的灯光也亮了起来,有些昏黄,但能看清楚路。
顾黎顺着光线走了进去,里面是一个装修精致的小密室。
主要摆着的是一个蒲团还有一尊被供在佛龛里的纯金地藏王菩萨。香炉的香灰堆积了很多,顾黎拿起了旁边桌子上的香,点了三根放进了香炉里,接着恭敬地跪倒了蒲团上。
【唵,钵啰末邻陀宁,娑婆诃.....】
顾黎一字一句地诵起经文来,沉闷伤感的心情也渐渐放松下来。
.......
“啊”,郁渝从梦中惊醒过来,大口喘着粗气,脸也紧张地红了起来,慌乱间,手上带着的银镯子的锁扣突然断掉了,整个镯子也从手上脱落下来。
【突然梦到了小家伙,江阳晖浑身是红色的血,躺在雪地里一动不动,嘴里还喃喃地叫着对不起。】
在旁边睡觉的宁远文突然被坐起来大口吐气的郁渝惊醒了,也坐了起来,打开了台灯,轻轻拍起郁渝的后背,温柔地安慰道,“怎么了?做噩梦了吗?”
“我,好像——梦到阳晖了,他好像受伤了”,郁渝的手轻轻颤抖起来,“我,有些担心他的安全,去那么远的地方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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