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不必理会我”，宁远文眼神坚定，轻轻握着有些慌乱的郁渝的手，安慰道，“我开车，你在旁边休息！我开的快些，天亮了就能赶到了。”

“谢谢”，郁渝看了看宁远文的眼睛，缓缓开口，轻轻点点头回道，“下楼吧！”

刚一上车，郁渝便脸对着窗户睡了过去，宁远文看了看合上眼的人，用毛毯给他盖了上去，接着快速驶离京都。

......

天边渐渐泛起一片微白的光，有风拂过，裹挟而来一阵烧焦的气味，令人头晕。

宁远文把车停到了广扬上，跟着郁渝飞奔到了围着好多人的被烧的不成样子的福利院前。

原本泛黄的墙壁黑糊糊的，只剩下几块金属做的荣誉匾额还完好无损。

脑子有些昏沉，乌泱泱的一堆人，看着还有重影，耳边好像还有嘈杂的喊叫声，像妖怪一样。

郁渝拨开人群，走到了神情木然，已经呆滞的季清禾身侧。

季清禾跪着，旁边是已经闭上眼睛一动不动的江凌。围着还附近的邻居和娘家那边的人，手里拿了些吃的，神色哀伤。

郁渝扑通一声跪到了江凌旁边，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往下流，嘴里喃喃着，“妈妈，妈妈，妈妈.......”

宁远文重重地吐了一口气，蹲下身子，安静地守在两人身边，心里也如刀绞一样。

渐渐察觉到郁渝回来的季清禾轻轻抬起头，眼泪再次流了出来，“小渝、我们，我们，没有妈妈了——”

“呜呜，我们——”郁渝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妈妈她——为什么——我——”

看着痛哭的两个孩子，周围的人无不掩面而泣。

突然感觉一片漆黑。

咳的一声，

一口鲜血从郁渝口中喷涌而出。

......

醒来时，已经是中午了。天还是灰蒙蒙的。

“你醒了”，宁远文握住郁渝的手，担忧地问道，“你感觉怎么样了？”

“我，我没事了，妈妈呢？”郁渝掀开被子，就要下床，“还有清禾姐。”

“不用担心这个！”宁远文给郁渝穿好鞋子，解释道，“政府和媒体都来人了，政府那边会派人操持丧礼和追悼会的。清禾姐好好的，在福利院那边应付着媒体。”

“这是怎么回事？”郁渝整理了一下领子，又问道。

宁远文迟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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