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利院旁边有个小树林,种的都是杨树和柳树,还有些迎春花树,早夏时节,便响起了蝉鸣。
斑驳的树影打在窗户上,晃动个不停。
“对三”
“对五”
“对k”
......
“没有了!“
“我也没有了!”
“你们两个也太欺负人了吧!”
屋内传来陈宇不服气的声音。
“没办法,谁让你每次都抽到地主。”
郁渝在二楼方理想房间和陈宇打起了斗地主。
燥热的下午让人心绪不宁,三人正玩得起劲儿,窗外传来一声沙哑憔悴的中年男性嗓音。
“江凌姐!在家吗!”
“谁?”
江凌闻言从客厅走出门外。
三人循声而动,放下牌隔着二楼窗户的玻璃整齐安静地悄悄看着楼下的情况。
一个身穿白衣,头系白布的中年男人径直走向江凌,然后噗通一声跪了下来,豆大的泪水顺着脸颊流了下来,大声哭道:“江凌姐,我爸没了。”
男人泣不成声,江凌一把搀扶起跪着的男人,拍了拍他的背,柔声安慰道:“我到时候去。”
江凌目送男人离开,关上了原本虚掩的大门,坐回到了院子里的秋千上,一点点荡了起来。一会儿怔怔地抬眼看着天,一会儿又停下来掩面似是在哭泣,发呆了好一阵,才回到屋内。
……
看到男人走后,三人又坐到了床上继续玩牌。
“刚才那个人是谁啊,穿的是丧服?”
没见过这种情形的陈宇好奇问道。
“是院长妈妈娘家那边的堂弟,报丧来了。”
郁渝有些难过,把原本刚拿到手中的扑克牌又放了下去。
“那你明天要去吗?”
方理想看着郁渝眼眶微红,情绪突然有些不对,小心地问道。
郁渝挤出了一抹笑容,说道,“我就不去了,在家给你们俩做饭。我去,也不太方便。”
“我能去看他们送殡吗?”
不知为何,陈宇自从来到这里,对一切新事物都感到好奇。
“你不害怕了吗?”
郁渝回忆起前几天在麦地里,他说自己害怕的声音。
“这有什么好怕的,我之前和我爸妈也参加过别人葬礼,没觉得可怕啊。还真没见过刚才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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