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静下床开始翻箱倒柜四处找课本,她在一摞画和毛巾之间找到了书页整洁崭新发亮的必修书。
她丢到床上那笔随意在书面字体下画起横线和波浪线,把书页折了层层褶纹,整本书片刻被她蹂躏摧残的惨不忍睹。
灯熄灭后余静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久未入眠,她闭眼用力地摇晃着头,她感觉整颗头要炸了,陷在枕头里正慢慢沉坠。
第二天一早余静便抱着书出门了。
室友看到她的举动纷纷感到吃惊和不解,余静径直朝教室走去。
当她靠模糊的记忆跨进教室时,沈苏高声一呼直扑而来,“稀客,咱班的稀客,您今个肯下凡了?”沈苏热情地对余静说。
余静没有理他朝一个空座走去坐下,余静一抬眼发现沈苏也已经坐在自己身边。
“干嘛,离我远点。”
“怎么了,你身上携带病毒?自我隔离?”
余静瞪了一眼不再说话。
铃声响起,讲师笨重的身躯蹒跚而来,他站在讲台上遮挡了四分之一的黑板面,余静透过一片黑黝黝的人头看到讲师那满脸的肥肉在不住颤动。
余静漫不经心地翻看书页,讲师的话像空气中飞扬的尘埃般缥缈。
她歪头看了看沈苏,沈苏聚精会神直视讲师的眼神中分出一缕友好的目光给了余静,余静低头无视。
她被流动不畅的空气折磨的头疼,她在心底埋怨父母没事干嘛来学校,等下课铃声一响她飞速地奔出教室,犹如逃离一个亲自作案的犯罪现扬。
一连几日余静像在履行责任似的,铃声一响只要有课就奔赴教室。一次下课后张涵乐琴蹦蹦跳跳地出现在余静眼前:“你干嘛去了?”
“上课。”余静一副身心俱疲的表情。
张涵乐琴大惊失色,“上课?呀,怎么着,改邪归正了?”
“我爸妈要来!”余静无奈又气愤地说,停顿了一下她又说“我怕他们知道我逃课,那不就麻烦了么。应付应付吧,烦死了。”
张涵乐琴同情的拍了拍她的后背,“可怜人。姐普度众生,以后我跟你一起上课去。”
余静说:“咱俩又不在同一个班。”
“那怎么了,反正我班里的课我也不上。”
“仗义,太仗义了!”余静发出一声赞叹。
“那肯定的,就是靠仗义行走江湖。”
次日清晨张涵乐琴跟随余静进了教室,张涵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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