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余静站在火车站的出口处目送提挎着包,频频回头对她看的父母。
看着父母的身影在向前移动,余静心里像一颗定时炸弹被拆卸成功似的欢快激动。
当她回到学校时已经是黄昏,夕阳从一幢实验楼的后面照射过来,洒在地上一片金黄。
树叶在与树枝之间相连的已经没那么牢固,秋风掠过,纷纷与叶柄断离,或急剧或缓慢的旋转坠落在地上。
校园内人影匆匆,余静悠闲地走着。
“叔叔阿姨走了?”在宿舍楼下张涵乐琴出现在余静面前。
“走了走了,终于可以不去上课了。”余静龇着牙说。
“你得给我劳务费,不能白陪你上课。”
“付出就要回报,你真行。”余静翻了个白眼。
“不过你太能吹了,怎么那么能忽悠,连我自己都觉得我是勤奋上进的好学生了。”余静拽着她胳膊一脸谄媚。
张涵乐琴不屑地撩了一下头发,“那当然,从小在这方面天赋异禀,我够意思吧,把你夸的绝对可以进军感动校园十大人物的提名。”
余静咯咯直笑,一只手牵起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口前,“姐们只要这儿跳,绝对不会忘记您的大恩大德。”
“接下来准备干嘛?”
“让生活恢复原样呗。”余静眨了眨眼睛鼓着嘴说。
“解放天性,追求自由。”余静又说。
张涵乐琴也学余静似的眨眨眼,“看你这么有出息,从今儿个起我带你混。”
“这不是一直跟你混么,还得搞投名状?”
“姐带你走向校内的风云榜。整天窝被子里算什么啊。”
余静茫然地看着她,余光里全是匆匆忙忙夹书上课的学生。
天渐渐地暗了下来,空气中夹杂着潮湿的水雾降落了下来,余静在宿舍里趿拉着鞋站在桌子面前啃面包,她望着床上父母给留下的一袋食物和厚厚的衣服有过一丝想家的念头,但转瞬这种情感就被稀释了。
面包啃到一半她蹲下朝床底的储物箱里翻,接着她拿出一摞摞画纸和画笔,她把桌子上和床头的课本不顾怕有折痕地塞到箱子里,书本像不计其数战死的将士横七竖八地躺在里面。
余静叼着仅剩的一小块面包爬上了床,,细碎的面包屑落在地板上和床边,余静吞咽完最后一口面包,往后倾着身子靠在墙上,她挨张翻看着自己已完成和未完成的画。
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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