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子坷把乐谱从眼前拿开,乐谱在他的腿下被压出了一条深深的褶纹,他闭着眼微微晃动着头想极力摆脱掉这种不安的情绪,可他发现自己全然没有控制内心平静的力量。
心底涌上来的情绪让他的意志成了俘虏,他脑中有个意识在逐渐变得清晰。
戚子坷呆呆着坐在那,任凭心中对爱的渴望在膨胀。
他把乐谱和吉他堆积在枕头上起身开门走向了操扬。
“难得啊,你怎么来了?”穿着黄色黑条纹篮球服抱着篮球的周博看见戚子坷后便放慢脚步问。
戚子坷朝他笑了笑。
“来不来?”周博把球扔在戚子坷怀里。戚子坷拿着球走向篮筐底下的人群。
戚子坷在球扬上奔跑闪躲抢球传球,不适合的衣服在阻碍束缚着他的动作,人影在他眼前晃动,他穿梭在晃动的人影中,刚才的烦恼在逐渐淡忘。
几局下来戚子坷气喘吁吁,擦着汗往操扬外走。这时余静的影子又在他眼前出现,他抓着头皮感觉心烦意乱。
站在淋浴头下,水花倾泻在他身上,戚子坷低着头看着地板上瓷砖和瓷砖之间的对接缝感觉心中如水般的东西正在逐渐形成固体。
洗完澡出来,戚子坷感觉像被醍醐灌顶一般心净神清。
余静一连几天心情忧郁,张涵乐琴去找她时她正在睡觉。
张涵乐琴擅自推门进屋,“你怎么进来的?”余静惺忪的眼睛半睁半闭地问
“对我有意见了?”张涵乐琴反问她。
余静没有起身,躺得笔直,手放身体两侧,眼望屋顶说:“哪有。”
“那你这几天怎么躲着我走?”
“不是怕耽误你跟你的’真爱’约会么?”
张涵乐琴斜了她一眼,“起来,坐起来跟我说话,不然我感觉在跟尸体对话似的。”
余静慵懒地坐起来,被子盖着腿,她觉得屁股硌得慌,伸手去摸,拿出一支铅笔来。“你不是说你能拿下戚子坷么,净吹牛。”
“看看,还是嫌我办事不利呗。”张涵乐琴坐在下面的凳子上,翘起一条腿。
“真没戏了么?”余静手里捏着铅笔问。
“那家伙油盐不进,你看上他什么了?换一个不就行了,男人都一样。”
余静觉得手心疼便低头去看,原来是铅笔头戳手心里了,戳了一个红点。
余静扔下铅笔俯视张涵乐琴“对你抱了挺大希望,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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