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逐渐变冷,余静突然想起去年大一时父母来给她送衣被的扬景,她为了防止父母再次前来探望便给母亲打了电话。
在电话里她的唯命是从,听话乖巧让她父母颇感欣慰。
撂下电话余静便去找戚子坷了,“我能去看你排练?”余静轻声地问。
戚子坷点头表示应允。余静跟在戚子坷身后心花怒放。
“老大怎么带人了?”走向戚子坷身边的贝司手一边问一边友善地看着余静。
余静笑而不语,戚子坷说:“她成我女朋友了。”
贝司手故意做出一副惊讶的样子,十指弯曲掰着下巴,“真有一手,嫂子好样的,给广大女同志做了个楷模。”
余静继续笑,她坐到一旁看他们排练,音乐响起,所有人都沉浸在激昂的乐声中对其他一切视若无物。
排练结束后余静跟戚子坷并行着走,余静突然像记起了什么似的,抬头望着戚子坷的脸问:“在比赛时你唱的歌是你自己写的?特别好听,特感动。”
他点头承认并说以后唱给余静听,余静一脸幸福状。
余静又问下午他干什么,戚子坷说他不想出来了,想看书,有事打电话。余静欢快的答应了,并承诺不会打扰他学习。
送走余静戚子坷给他母亲打了电话,戚子坷温柔的叮嘱母亲要按时吃饭。
“我挺好的,你在学校认真学习,不要惦记咱家。”戚子坷母亲轻言细语地说。
戚子坷想到为了维持生存辛苦的劳作使得母亲胼手胝足,想到母亲因日晒而变得黧黑的脸,他就没有勇气在没有自立前就向母亲坦白他交女友的事情,但他又不愿隐瞒母亲。
他借母亲的叮嘱声冷静了片刻,“妈,想跟你说件事。我交了个女朋友。但是你放心,我绝对不会不顾学业的。”戚子坷像在解释也像在向母亲做许诺。
戚子坷母亲说:“挺好呀,既然交了就好好相处,别做伤害人家的事。”
戚子坷连声答应,放下电话后,戚子坷开始伏案看书,并查看各系的讲课时间表准备去旁听。
张涵乐琴瞪着眼睛伸着脖子朝站在前面的人看,“你是人是鬼?”
沈苏笑了,“鬼,还有未了的情缘,阎王大叔看我可怜把我放出来了,来续续前缘。”
张涵乐琴推了一下沈苏,也笑了起来,“你续前缘的路已经堵了。”
“施工呢?”
“竣工了,另辟新路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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