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在酒气熏天,烟雾包围的氛围内三人姿势各异,螃蟹皮堆得桌上桌底一塌糊涂。
沈苏手撑着身子,往后仰着,幅度逐渐增大,突然“咚”的一声他的头碰在椅子上。
史泽和汪雨在捧腹大笑,指着他大骂傻缺。
沈苏努力睁着眼睛,抬手摁着桌子坐直身子,拍着胸脯喊以后有困难找他解决。
三人东倒西歪地走出门时,史泽被台阶绊倒了,整个身子直挺挺的趴在地上,沈苏和汪雨又骂他,史泽站起来跟他叫嚣。
让汪雨当裁判看谁最傻缺,汪雨舌头打着结,指着街上的车流含糊不清地说:“他们才是。“
三个人放声大笑,迎面驶来的一辆车灯晃得他们睁不开眼。
灯灭了,车停在路边,周围其他车灯明明灭灭的闪过。
“果然是你啊。“张涵乐琴从车上下来看着低着头的沈苏说。
“你谁啊?”史泽问。
张涵乐琴走到沈苏前面,去扶他胳膊,汪雨浑身瘫软的倚在张涵乐琴肩上。
张涵乐琴搀着汪雨和沈苏,喊着方向给史泽指路,张涵乐琴被他俩压得东摇西晃。
区区几步路的距离,等走到车前张涵乐琴已经气喘吁吁。
她打开车门把他俩推了进去,转身又把史泽塞进车内。车内阵阵浓郁的酒精味,张涵乐琴摇下玻璃。
在启动汽车后张涵乐琴想起一个问题,要把他们送哪去。
她看了看后面叠加在一起的三个人,调车去了燕莎酒店。
张涵乐琴看着服务生像拖待宰的肥猪一样把他们架到房间后,才转身离开。
手机响起,张涵乐琴不慌不忙的接起电话,里面果然传来沈苏的声音。
“就知道是你。昨晚睡得舒服么?四星级酒店的床怎么样?”
“太软了,腰疼。”
“做好事还留名,不是得学习雷锋精神么,你这是给我们新生代儿童脸上抹黑。”
张涵乐琴咯咯笑起来,笑声悦耳,“别贫了,我是怕你找不到恩人,无法谢恩,心里难受一辈子。”
“你们仨昨晚喝的可真行。”
“没出什么笑话吧?”沈苏已经下到酒店大堂,史泽和汪雨还在睡觉。
他边走边听到张涵乐琴说:“没什么笑话,你喝了酒还是文质彬彬,跟君子似的。”
沈苏说既然找到恩人了要谢恩,张涵乐琴愉快地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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