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涵乐琴去到商扬时正好活动已经结束,她有点沮丧。又拉着余静去了一家韩国餐厅,余静知道反抗无效,只好乖乖顺从她。余静给戚子珂打电话,告诉他自己不回家吃饭了,戚子珂嗯嗯啊啊敷衍几句就挂了电话,余静也有点沮丧,她觉得自己在戚子珂心中日益不受重视。张涵乐琴找手机时从包里抖落出一堆金光闪闪或是银光逼人的饰物,余静问:“你哪来的?”
“别人送的。喏——这个是酷奇送的。”她用手指扒拉着一个蓝宝石耳钉说。“这个手链是伊田送的。”她又拎起一条手链手。她找到手机后,把桌上七八件东西又塞回到包里。
“为什么送你这些?”余静像一个稚童,问了个极幼稚的问题。
“想追我。”
“你答应了吗?”
“没。他们说不管答不答应一定要我收下,说是不收就是剥夺别人仰慕我美貌的权利,他们有权利送。我只好收下了。”张涵乐琴神采飞扬,眼中流光溢彩。
余静在替张涵乐琴高兴的同时,突然心底涌现出不易察觉的自卑。这感觉在她晚上睡觉时顷刻间变得波涛汹涌,她突然明白了自己跟张涵乐琴的差别。现在自己在她面前已找不到一丝一毫可以清高的资本,以前在大学里她还有梦想可以作为信仰,而现在,画画只能是对自己聊以自慰的排遣。余静开始辗转反侧,她翻身的动作影响了戚子珂,戚子珂闷声闷气的说让她不要老动。
自从余静到沈苏公司之后,沈苏比以前更加精神抖擞,他注意力的重心开始向余静倾移。沈苏想得到余静的念头日趋增加,他像一只看到举枪静候的猎人,余静就是那只让他垂涎,兴奋的麋鹿。余静出现后,沈苏有点自顾不暇,有几次差点误了跟赵青花订约的约会时间。赵青花在车内左顾右盼,沈苏姗姗来迟。一进车厢两人立即缠绵起来。沈苏是把此项任务当做赚钱的来源,赵青花则是忘情的享受。赵青花离开沈苏身体后,坐正,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问:“你干什么去了?”模样严肃,似乎问不出实情决不罢休。沈苏支支吾吾,双眼一转撒了个能够自圆其说的谎。沈苏从裤兜里掏出一副耳钉双手捧着放在赵青花眼前,赵青花大为感动,热泪滚滚,如少女般娇羞激动,赵青花含泪接受了沈苏送的第一份礼物,对他的迟到既往不咎。沈苏握着这副耳钉难以送出,这本是他给余静买的,还没来得及送给余静,半道却借花献佛,被人掳走了。几天之后,沈苏又重新去给余静买了一幅,拿在手里他却不知该如何送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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