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赵青花回了家,这是她几个月以来第一次回家,正巧儿子生病回家,杨舟看到她回来很兴奋,以至于儿子都替他感到不值。
赵青花的儿子看到她视为路人,对她爱搭不理,对此赵青花也无他感,没有伤心愧疚之情,对他虚假的问了几句转身回房。
杨舟跟着一起进去,房门紧闭,赵青花坐在椅子上低头不语,在酝酿提出离婚的情绪。
几个月不见赵青花杨舟突然话变多了,他絮絮叨叨的跟她说了家里的近况,说他把她父亲的养老院费用交了,还去看过他几次,老人面色红润,精神很好,连指甲都变硬了。他又说上个月儿子考了级部第二,昨天生病了回来怕她担心没告诉她。
他又说本打算她回过年回来,对她提前回家感到很高兴。“我还要出去。就在家待一宿。”赵青花打断杨舟说。她看到杨舟眼里闪过一丝低落,随即又变得兴奋,唠唠叨叨不停,赵青花知道他是装的。
她好几次要脱口而出的话都被杨舟打断,她像面对一堵墙,可照理说应该毫无顾忌才是,不知怎么她硬是没说出来。
赵青花不耐烦的脱衣上床,杨舟看着她的后背黯然伤神。赵青花蒙头躺下,心烦意乱,她紧闭双眼咒骂自己,当她起身想跟杨舟摊牌时,发现杨舟已经出去了。
直到第二天赵青花再次从家里离开也没能顺利地跟杨舟提及离婚,她很懊恼,一脸不快地往箱子里装衣服。她儿子在去学校前看着她正在收拾衣服的背影默默无言,脸颊两侧的肉抽搐着,像是一头准备发起攻击的猛兽。箱子里杂乱的放着各种颜色的冬衣,赵青花费力地拉上拉锁,衣服把衣箱撑得瞬间变成一个像吞噬了饕餮的鲸鱼。赵青花提起拉杆准备往屋外走,转身正对上儿子那张因悲愤过度而变得可怕的脸。
“你又要出去?”
赵青花拉着箱子往前走了几步,她心里有难以抑制的憋屈,她没能如愿的跟杨舟提出离婚,这已让2心绪难宁,烦躁不安,此刻她不像跟任何人说话,包括她儿子。她看了看儿子说:“你怎么还没上学?生病没事了吧?没事就快点上学去。”她儿子踹了一下门,门板跟墙壁碰撞发出一声巨响把杨舟吸引了过来。杨舟闻声走过来怔怔地看着门里面和妻儿。
她儿子说:“你还知道我上学,别他妈的那么虚伪,你管过我么?你负过责任么?你他妈的配做我妈么?”赵青花被骂的面红耳赤,她一下子恼怒起来,“别念了,书都白念了,你对你妈就这么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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