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正午的太阳已高悬天空,秋日的太阳已经不再毒辣,但风却变得无情冷漠起来。
戚子珂缩着臂膀,把头嵌在脖子里。
他倒不是冷,是因烦躁而产生的无助感让他感到痛苦。
他没有回公司,直接回了家,在路上本想跟老板请个假,后来对老板的憎恶占据了上风,
他潜意识里把公司当成了奇臭难闻的公共扬所,想到从厕所出来没有昭告天下的搭理,他就没有请假,私自支配了自己的人身自由权。
后来在家他接到了老板的电话,他一想到老板喜欢阿谀奉承的小人就把他当成了厕所的所长,专门爱驱香追臭,就连诚实都不想贡献给他了,戚子珂撒了谎,撒的心安理得,毫无诚惶诚恐之感。
他怕老板再次打来就把电话关机了,关掉电话后他坐在沙发上改谱写歌。
一下午他完成一首歌的小样,戚子珂洋洋得意,已经把推销不顺,上午挨骂,被老板侮辱的糟心事全部忘没影了。
他自顾的弹唱,这是首版摇滚的歌,他觉得吉他音不够高,他又升了几个音,全然不顾扰民的后果。
戚子珂时而闭眼摇头高唱,时而睁眼改谱改词,吉他弦时而铮铮作响,时而轻柔低吟。
余静刚走进胡同就听到自己家里飘出的吉他声和戚子珂的歌声,余静满心疑虑,抬头看了看还没落尽的太阳,她笑了笑往家走。
她以为戚子珂又要天黑才回家,她为戚子珂能早回家感到开心。
余静站在房门前侧耳听戚子珂的新歌,心里暗自为他骄傲,觉得他的才华非同一般人能比拟的。
在戚子珂唱到:“你是一只笨拙的,胆小的,羽翼沾满肥皂沫,还想展翅飞翔的鸟/早已失去,早已失去,可以飞的欲望……”
余静推门进来,接下来是一身撕心裂肺的嘶吼声,
戚子珂扯着脖子,仰着头大喊:“我是谁——”,尾音拖长,像是被缠住的卡带,声音顺着敞开的门飘了出去,引得上层的人家弓着腰用力的跺地板,大声咒骂。
余静把防盗门和屋门都关上,戚子珂换气又喊了一遍,余静的耳朵被吵得嗡嗡响。
“新歌,我从头唱给你听。”戚子珂看到余静进屋后,跳出自己的音乐世界对余静说了一句话又想继续沉浸其中。
余静把吉他夺过来放在一边,“行了,在大街上就听到你的声了,让你嗓子歇会吧。”
“你今天回来的够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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