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晨光到的时候穆白在路边已经蹲了一会儿了，就像高中那会儿蹲在学校门口等卢晨光下课一样。卢晨光看到这副扬景的时候眼眶莫名的有些发热。

穆白跳起来，跺了跺脚，“走吧，去酒吧。”还没走两步就被人扯住了手腕，他回过头奇怪的看着对方，“怎么了？”

卢晨光松开手，“酒吧太嘈杂了，我看你心情不好，换个安静的地方吧。”

最后两个人选了相对安静的中国菜馆，穆白看也不看拿着菜单连续勾了好些菜，然后将菜单交给服务员对卢晨光道：“今天你请客。”

卢晨光点点头，道：“你今天心情不好？”

“嗯，很不好，”穆白开了一瓶二锅头，给自己倒了一杯，不等对方问自己就接着道：“刚刚遇到一个神经病，妄图对我行不轨之事，被我一拳头打趴下了。”

卢晨光目光闪烁一下，“是陆言吗？”

穆白喝酒的姿势顿住，“你怎么知道？”

“你们俩的新闻在国内闹的满厉害的。”

是啊，他还因为同性恋这件事被楚希希那家伙嘲笑过呢。穆白哼了一声，大口灌了一口酒接着道：“三年前我和他发生了一些事，我离开了，结果你知道他今天给说什么了吗？他说全是我的错。”

“然后呢？”

穆白将杯子里的酒喝完又倒了一杯，“他就没有错了吗？他那么骄傲那么自大，他可曾替我想一想，冷静的听我说一说，什么都不管就动粗，还说那么难听的话。”

穆白一边说一边喝，慢慢的就想起那段糟心的日子。

“你知道吗？当初我的日子也不好过，我都快精分了，面对不同的人要不同的样子。”

“所以人情债不好还，前有狼后有虎，我又不是天生的阴谋家，哪里会那么多弯弯绕绕。”

“那时候陆言就是高高在上的一朵白莲花，我把他扯下来，却又不忍心把他扔进泥里，结果到头来反而被他埋怨，你说气不气人。”

他酒量不好，不一会儿就有些醺醺然，说出的话也开始有些不管不顾了。

“我承认我也有错，但那全是我的错吗？唯有什么都不在乎才能成为金刚不坏之身，那时候情况那么复杂，没有人能保护我，我只能保护我自己。”

“我没有别的选择了，你知道吗？我没有别的选择了。”

“我知道，”卢晨光一边应着，一边把他的酒杯拿开，夹了些菜在饭碗里，又将饭碗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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