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言就这样走掉了,穆白错愕,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喜欢他了不理他就是,既然理了他又摆出这副油盐不进滴水不漏的模样是几个意思?
穆白不明白,在拍摄的时候随口对夏森讲了讲,夏森一脸受不了的表情:“这种人就是欠操,你操他一段就好了,相信我。”
穆白细思之下觉得挺合理,因为他也觉得陆言这是欠操,于是这天他带着两瓶二锅头来到了陆言家,陆言开门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他手里的酒,眉头皱了一下,让开了路。
穆白进去先四处打量了一番,很好,没有其他人的痕迹,还是原来的样子,看来是没有外遇了。
“看什么?”陆言问。
穆白坦然道:“看你有没有其他人。”
陆言愣了一下,随即冷哼了一声,抛出了他最近的口头禅:“有事吗?”
“有事,”穆白晃了晃手里的酒,“找你喝酒。”
陆言不置可否,找了两个杯子出来,像以前一样席地而坐,穆白先给自己倒了一杯,喝了一口道:“我父亲收养的那个孩子前两天死掉了,颅内长了颗瘤。”穆白笑笑,“卢晨光丧礼的那天我知道我爸爸是因为想给我找配型的心脏才发现他的,可是他下不了手。”
陆言被这样一个开头打了个措手不及,他看着穆白轻松的表情,忽然有些看不懂对方的意思。穆白自然注意到对方的视线,他没管,只低头将自己的杯子倒满,正要往自己嘴里倒的时候被旁边的人抢了过去,倒进了自己的嘴里。
穆白笑了笑,然后接着道:“我那天真的很难受,那儿是我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地方,而去那里是为了给我儿时的玩伴送行。”说到这里他顿了顿,扭头看了一眼陆言的脸色,陆言那张风光霁月的脸果然已经沉了下来,于是他接着道:“卢晨光真的陪伴了我很多年,他的死也带着我过去的所有一起离开,我的记忆,我的喜怒哀乐,还有我所有的做过和想做的事。”
“他就像我的另一面镜子,现在镜子碎了,随之而碎的是另一个我。”
······
穆白说的每一句话都那么深情的样子,简直就像是故意的一样,故意将一把把刀子往陆言心里戳。但是很明显的,穆白这一招很实在,起初还是穆白倒一杯陆言喝一杯,到了后来都不用穆白动手了,陆言开始自力更生一杯接着一杯的倒,一杯接着一边的喝,等到穆白停下来回过头的时候陆言已经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了。
“这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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