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雨寒声音落下的那一刻,江稚鱼便感觉到背脊有人推了一把,她几乎条件反射的回头,去拽时雨寒的手臂。
可这么一拽,江稚鱼身体往前的同时,将站在楼梯口的时雨寒往后拽。
等江稚鱼回头时,时雨寒已经滚下台阶。
与此同时,拄着拐杖的时老爷子正朝外走来,堪堪在时雨寒摔落下的身体前停住。
他抬头,震慑力一般的眼眸,直勾勾盯着楼上的江稚鱼。
瞳仁放大,怒意上涌!
“你在干什么?”老爷子质问。
江稚鱼下意识要解释,可张了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手紧紧抓着扶手,整个人僵在原地。
下也不是,走也不是。
她很想解释,她没有要推时雨寒下去的。
她从来没有想过要伤害时雨寒!
可是……
刚才被推下去的瞬间,江稚鱼的确是拽了时雨寒。
时雨寒也因此惯性,摔落下去……
“江稚鱼,你给我下来!”
周港舒愤怒的命令声将江稚鱼的思绪拉回。
她低头时,刚好对上周港舒如刀锋利般的眼眸。
那眼神,仿佛恨不得从楼梯上摔下来的是江稚鱼,而非时雨寒!
那一刻,江稚鱼感觉自己的心脏被利器割开。
她还没感觉到疼,鲜血就噗噗噗的往外冒。
江稚鱼甚至忘了自己在干什么,就这么站在原地,看着向来优雅形象第一的母亲。
此时慌乱的跪在时雨寒身边,双手无措:“雨寒,你有没有哪里受伤?”
那样小心翼翼,想要触碰,又担心伤到时雨寒的模样,是江稚鱼从未见过的。
在她所有记忆中,即便是早期父母还未离婚时,母亲常年被酗酒赌博的父亲家暴,她依旧很坚强。
不哭不闹,深夜抱着她去医院检查自己的伤情,为起诉离婚留下家暴的证据。
那时候江稚鱼还天真的问周港舒疼不疼,是不是很难过。
而母亲的话,江稚鱼记忆至今。
她说:“你记住,难过慌乱是最没有用,最重要是你要处理办法,解决你不喜欢的现状。”
江稚鱼见过周港舒最狼狈的时候,却在今天,因为时雨寒见到周港舒最慌乱的时候。
“医生,喊医生,医生去哪里了?”
周港舒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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