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眯眼看着周港舒,倒是没想到周港舒竟会做到这个地步。
但没用。
“你以为我老头子这么多年在江城是吃白饭的吗?”
老爷子站起来,一脚踹翻茶几:“今天就算你死在这里,这女娃娃去了以国,我也会将事情抚平到毫无痕迹。
你只会在阴曹地府去哭诉,你今天的行为有多愚蠢!”
老爷子冷笑一声,冲着保镖命令:“送走!”
江稚鱼被扛在保镖身上,可目光一直盯着周港舒的手腕,眼见着周港舒要用力划开皮肤,当即喊道:“妈妈,不要!”
周港舒看着江稚鱼,突然对她露出一个很温柔的笑容:“抱歉,妈妈没有能力保护好你。但妈妈可以陪你。”
“不要!”江稚鱼疯一样尖叫,想要从保镖身上下来去阻止周港舒。
可她下不来!
她下不来!
她没有办法冲到周港舒面前。
小时候她没有办法面对那些指控周港舒嫌贫爱富的亲戚,长大之后,还是没有办法保护好妈妈。
“妈妈,不要,不要……”江稚鱼一遍遍,撕心裂肺的喊着。
而!
就在江稚鱼眼睁睁要看着碎片划开周港舒动脉,自己要被抗走时,两道身影突然一前一后冲进来。
扛着江稚鱼的保镖被一脚踹飞,江稚鱼身体失控眼见着要朝地上摔去时,却被结结实实接到一个怀抱里。
熟悉的味道当即弥漫在江稚鱼鼻息。
江稚鱼猛的抬头,心脏距离跳动,看着熟悉的一张脸:“小叔。”
“妈妈,妈妈她……”
江稚鱼急忙扭头朝周港舒看去,便见周港舒正被林东扶着,而手里的碎片也摔到地上。
手腕除了刚才割破皮肤的伤痕之外,没有其他更深的伤。
江稚鱼当即松口气,整个人几乎瘫软在时苏晏怀里。
时苏晏看着她,低头吻了下她的额头:“抱歉,让我们家小孩受委屈了。”
江稚鱼摇头,没有吭声,只是躲到时苏晏的怀里。
时苏晏抬眸看着茶室内的扬景,目光朝林东看去:“把大太太带走。”
“是,时爷。”林东将大太太带走。
与此同时,外面又冲进来不少保镖。
时苏晏抱着江稚鱼命令:“把这里砸了。”
他的命令没有任何温度,寡情的仿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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