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苗苗是一脸不高兴的,又忍不住回头看一眼病房门。
“怎么告诉她?”容之桃反问。
怕距离病房太近,江稚鱼会听到什么,容之桃拉着段苗苗又往前走了几分。
“就告诉她,昨天时爷其实一直守在校门口。告诉她,她生病了,是时爷抱着她来医院的,并且照顾了她一晚上。”
段苗苗细说着,刚才容之桃没跟江稚鱼说的这些。
她总觉得这件事隐瞒不好。
尤其是在江稚鱼跟时苏晏这样关系的情况下,隐瞒就更加不好。
可容之桃确看着段苗苗,反问一句:“你忘了,我们早上被时爷助理接过来,时爷怎么跟我们交代的?”
这句反问,让段苗苗没办法接。
容之桃替她回答:“时爷说,小鱼儿醒来就告诉她昨天是我们带她来医院的,晚上也是护士照顾的。绝对不能提起一句,时爷知道这件事。”
“可是我就是不明白?”段苗苗转移不过来,“这发生就是发生了,怎么就不告诉小鱼儿?”
“而且我看小鱼儿问起来的时候,明显关于昨天是有点记忆的。”
“这是她跟时爷之间的事,跟我们没关系。”容之桃提醒,“我们只需要照顾好她,并且听时爷的话。”
“可是……”
“你不怕时爷?”
容之桃一句反问,段苗苗身体当即打了一个哆嗦,所有‘可是’在这一刻,荡然无存。
……
病房内。
江稚鱼一个人面对着天花板发呆。
她还沉醉昨晚的‘梦境’里,贪婪的拼命去回忆,只是祈求能够抓住关于时苏晏的一点点回忆和温暖。
可是……
为什么只是梦?
越是回忆,江稚鱼眼眶就越是酸涩的厉害。
她拉过被子,将自己的身体蜷缩在一起。
这样宛若真实发生过的梦境,杀伤力太强了。
江稚鱼感觉,她好像依旧很久很久没见到时苏晏。
很久很久没跟他撒娇,跟他说话话,抱抱他……
这一刻,对一个的想念疯狂侵蚀江稚鱼。
思念的隐,到达了顶峰。
江稚鱼差点没忍不住,想要拿起手机给小叔打电话。
告诉小叔,她生病了。
告诉小叔,她很想见他。
告诉小叔……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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