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稚鱼用力的捏着门把,看着周欢走向那堆工具面前,双手背在身后,似乎是在认真挑选什么样的工具来用。
这种姿态,更是默认了江稚鱼不会决绝献身。
因为一旦的拒绝,就代表周港舒没有任何跟时仁理谈判的资本。
“我妈妈这条路,已经是千难万阻。”江稚鱼垂眸,声音很低很低。
可还是叫站在不远处的周欢听到。
在周欢疑惑回头时,江稚鱼将头抬起来,稚嫩的小脸带着坚定,眼神清亮:“周先生,不论是我还是我的母亲,都不会同你玩这种把戏。”
“什么?”
“我们来谈工作,是用我们的能力,和项目的完成能力来让周先生同意投资,而不是用我的身体。”江稚鱼将话说的很直白。
周欢却跟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能力?”
“是,能力。”江稚鱼笃定。
周欢笑的更肆意了,“小朋友啊,你还是没受过社会毒打。也玩不明白这个圈子的有戏。”
周欢朝江稚鱼走去:“你走出去问问,只要能够爬到这个圈子这里的,哪个不是业务能力一百分?哪一个没有能力?你一个周港舒,谁能比你们差了?”
“今天我就好好教你一堂课!”
在周欢说这句话的时候,江稚鱼感觉到了危险,第一个反应就是要拧开门逃离,可在要拧开门的时候,周欢率先扣住江稚鱼的手腕,一个用力将江稚鱼整个身体拽了回来。
江稚鱼踉跄的一步步往后退,最后扶住旁边的柱子才稳住身体。
“你以为,我为什么出席这扬局?”周欢冷笑,朝江稚鱼一步步靠近,“当年时仁理诓我,从我手里抢了一个项目。你知道到今天为止,这个项目牟利了多少吗?
八百亿!”
“他时仁理抢走我八百亿,然后你今天让我跟他太太合作, 你们简直把我周欢想成一个圣人。”
提到被时仁理坑走的钱,周欢表情里都充满了狰狞,怨怼。
江稚鱼急忙纠正:“这个项目跟时仁理没有关系。更何况,我母亲之所以出来做这个项目,也是因为要跟时仁理离婚,所以周先生……”
“你想说,在时仁理的账,不应该算到周港舒头上是吗?”周欢盯着江稚鱼。
江稚鱼一直往后退,尽量跟周欢拉开距离:“时仁理是时仁理,周港舒是周港舒。过往是如此,未来也是如此。”
江稚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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